“去死!”
一聲嬌喝伴隨後槍出如龍,麵對這一桶曾盛的眼中在仿佛看到了數次的變化,腦海中更是出現了一個小人躲避長槍的影子。
“我閃!”帶著犯賤和掩蓋不住的得意,曾盛成功的躲避了這一槍。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女將看到曾盛隨意般的躲過自己這一招快槍不禁暗暗地皺眉,這樣的環境遇見這樣的人,是一種不幸還是不幸?
“看閣下也是身手不凡,也算是一個好漢為何如此下作?”女將喝聲道。
“下作?我怎麼下作了?有沒有搞錯?明明是你偷看我洗澡之後拿起凶器準備殺人滅口好不好?”曾盛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哼!半夜三更,本應是人熟睡之時,你卻在此行如此肮髒之事。是何居心?”女將胡攪蠻纏道。
“啊呸!我苦修之後洗個澡就是肮髒之事了?那你這一輩子得幹了多少肮髒之事?”曾盛笑道。
“你...去死!”說著女將在此揮舞起長槍向曾盛攻來。
“嘿!正合我意!嚐試熟練一下基礎身法”想著曾盛不退反進迎著女將的長槍衝了上去。
“喝!”
“我閃~我閃~我再閃~我還有閃~”
十分鍾後...
“有...有本事...你...你別躲!”女將氣喘籲籲的說道。
“媽的!有本事你...你別動讓我來啊!”曾盛抹了一把汗說道。
這話一說出來頓時讓女將心中一驚;對啊!一直是我在攻他在守,這樣都如此厲害,那若是要他攻起來...
“我告訴你啊!不要逼我,看到我手中的東西了嗎?隻要我一拉這個馬上就會有軍隊過來,到時候你插翅難飛!”女將挑著眉頭說道。
“軍隊?看來真是我運氣到了!”想著曾盛說道;“你還講不講道理?明明是你一直在打我,怎麼搞得像是我在逼良為娼一樣~”說著曾盛還攤了攤雙手,表示很無奈的樣子。
“我...哼!你怎麼不說你半夜三更在行大不雅之事,髒了本公主的眼!”
“公主?臥槽!她是齊凝香?”
越國還真有個無理取鬧又喜歡打仗的公主,陽平公主,齊凝香。
想著曾盛不動聲色的說道;“喂!你有沒有搞錯?沐浴這種事為什麼算是大不雅之事?照你這麼算,那天下人人都幹了大不雅之事?”
“你!找死!”齊凝香橫眉喝道。
“停!打住,你又打不過我,你更殺不了我。我勸你還是不要浪費力氣了。”曾盛笑道。
“哼!打不過你?打不過你我還不會叫人?等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曾盛打斷道;“哎!你可得好好想想,現在你要是叫人,看看是你的援軍先到還是我先將你製服然後...嘿嘿嘿~”說完曾盛還露出一個邪惡的笑容。
“那...那你不準動!”齊凝香弱弱的說道。
“哈哈~我這麼一個充滿正義、滿身浩然正氣的人怎麼會對你動什麼歪心思,同學你想多了!”曾盛笑道。
“不過,我倒是想問你,半夜三更你跑到這裏幹嘛?鬼鬼祟祟的,你是何居心?”曾盛摸下巴說道。
到了現在情況已經很明了了,按照這個公主所說的這附近想必定會有大量的越國軍隊駐紮,而她所來的目的八成是來沐浴的,愛幹淨是一個女的天生所帶的被動技能。
那麼這麼推算下來越國軍隊的目的也就很明了,八成是想在這約定好的三日交戰之前來一場夜襲。
等等?這附近有大量的越國軍隊?臥槽!我這算不算是孤軍深入?
想到這裏曾盛不由覺得渾身一冷,雖然現在是參軍的狀態,但是骨子裏還是有著二十一世紀的烙印,為國捐軀什麼的當然是排在自己性命之後的東西啊。
“我...我是來這裏巡查的。對了,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裏?不對,出現在這裏你不會是薑國的斥候吧!”齊凝香後知後覺的說道。
聽著這風向不對曾盛趕緊說道;“胡說,我是大莊村的獵戶,出來打獵的,天色太晚這不是想在此地湊合一夜麼。”
“哼!獵戶?獵戶不獵戶不是你說的算,跟我回去好好說清楚。”
“你有病吧!我幹嘛要和你回去說清楚啊?”曾盛翻了個白眼回道。
“不敢跟我回去?我看你是心裏有鬼,你就是薑國派來的斥候!”說著齊凝香在此提槍準備攻來。
眼瞅著這坑爹的公主要再打一場曾盛心裏就打鼓,自家什麼水平自家知道,也就是從係統那學來了個基礎身法,躲避躲避攻擊還能應付下,但是要說正麵的硬剛估計自己不出三招就要被人家打的滿地找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