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張起靈,名字叫的雖然脫俗,但我可不是什麼文化人,也不是什麼盜墓賊,隻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民,長得一般,除了一米八五的身高,沒有什麼起眼的地方。
轉眼,今年就是我來到濱海市的第三個年頭,我也從一個剛滿十八歲的毛頭小子,變成了一個小夥。
大概就在半個月前,我和談了三年的女友分開了。
唯一的理由,我們不合適。
我當時就笑了,不合適,為什麼三年後才說?
我隻看到,她走上了一輛停在街角的保時捷911.
一百多萬的車,對於我這種三年來,隻存了十萬不到的搬磚仔來說,是隻能看看的。
所以到如今,我都記得,那個開保時捷的帥小夥,對我說的一句話,像我這種人,一輩子的底層。
我很難過,但是卻無力去反抗。
如若沒有什麼機遇,也許我一輩子都這樣了,早出晚歸,拿著也許不如別人一兩茶葉,一頓飯的錢。
然而,屋漏偏逢連夜雨。
我的母親摔傷了。
經過醫生的檢測,老人可能傷到腰椎,要很長一段時間需要住院,而這對於我這個窮苦人家的孩子來說,無非是雪上加霜。
雖然現在的醫療改革推進到了農村,我的母親也有醫保,甚至還有其他一些補償,但是依然還需要將近五萬塊錢的治療費。
這對於我而言,是個天價。
這三年的十萬,我全部用來在老家蓋了個兩層高的水泥房,如今的村子裏,這種房子是標配,再加上,老母親一人在家住著土房,我著實放心不下,就這,還是咬著牙問七大姑借了足足三萬才勉強給蓋起來的。
而如今,麵臨著五萬塊錢的漏洞,我著實犯難了。
好在我的那幫子親戚都不錯,一點一點的,硬是給湊起來,將我母親送進我們那個縣城最好的醫院,而我姐姐,也連忙坐飛機回去照料他。
說到這,不得不提下我的姐姐,因為我接下來的許多事情,都與我姐姐有關。
我姐姐叫做張晶,雖然和我一樣是個農村人,但是從她的身上,看不出任何鄉下人的土裏土氣,長得非常水靈,五官裏都透露著仙氣,用一句非常土的話來說,我姐姐就是仙女下凡,這是以前一個村門口的老算命這樣說的。
姐姐由於五官端正,所以學習的是表演藝術,畢業後,準備發展演員這條道路,然而,兩年過去了,姐姐都沒有接到什麼大戲,都是些小電影裏的龍套,這讓我非常的納悶,明明那些主演要演技沒演技,要顏值沒顏值的,憑什麼就能當女主角?
每當我問姐姐的時候,她都隻是無奈的一笑。
掛掉姐姐和我打的電話,我給姐姐支付寶上打過去了三千塊錢,這已經是我的極限了。
錢彙過去了,剩下的則是深深的茫然。
望著十平米不到的出租屋,我惆悵了,目光卻是情不自禁的落在了床邊的一個小手鐲上。
那是大概三天前,一個老瞎子給我的。
至於為什麼給我,我不知道,也許上在他死之前,我給了他一個包子吧。
這個手鐲其貌不揚,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目光所觸及的一瞬,心中就感到一股寒意。
“咦?”
我忽然愣了一下,剛才,我好想看到那手鐲子上有一團黑氣冒了出來。
我揉了揉眼睛,甩了甩腦袋,身子直接坐直了,不可能,手鐲子怎麼可能有黑氣。
莫非哪裏著火了不成?
我這出租屋大體結構可都是木頭板,經不住火燒,嚇得我立即翻身在床底下去看火源,然而什麼都沒有。
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腦袋嗡嗡作響。
叮!
靈魂綁定成功!
檢測精神強度……精神強度合格!
綁定虹膜中……綁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