聳了聳肩膀,我笑道:“無所謂,他也不過是個會下蠱的凡夫俗子,如果那天不是他跑得快,以臨凡的本事,殺他不過分分鍾!”
“嗯!”他點了點頭,道,“之前魔化梵陽門的人,都不是臨凡的對手,更何況他了!”
“萇菁兄!”我收起了笑容,道,“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什麼?”他問道。
“最近這些事兒,好像都是衝著咱們來的,而且,對方好像很了解咱們,你我縱是上神仙君又如何?他們的計謀裏,咱們縱是天大的本事,也使不出來!”我拿眼睛挑了挑張臨凡的方向,道,“他們好像算準了為了咱們臨凡會出手,這種被人握在手中的感覺,讓我很不舒服!”
“怎麼了?”張臨凡突然走到我們跟前,好奇地問道,“背著我是不是在說我的壞話?”
說著話的同時,他還吻了吻我的臉,並擠著我坐下,順勢攬上了我的腰。
為了不引起他不必要的擔心,我搖了搖頭,道:“沒有,就是在想該怎麼救你徒弟,我看啊,我還是給聖姑婆婆打個電話吧!”
拿起手起,我開始翻打電話本,這一回我可是多了個心眼,把聖姑的電話留了下來,其實,我也覺得很有趣,這個老太太竟然會買個手機。
(公主丫頭,有什麼事嗎?)聖姑的聲音聽上去很溫柔,也很驚訝。
“婆婆,小胖子出了點狀況!”沒有多囉嗦,我就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解釋一遍。
聽完我的話,聖姑沉默了片刻,道:(照你這麼說,小胖子應該是中了七脈煞蠱!)
“七脈煞蠱?”我疑惑地問道,“那是什麼,可有解除辦法?”
(以你的女媧之血,混以張小哥的純陽之血,不用多,一人一兩滴就好,再以你的大地之氣注入他的後心處,暫時可以抑製一段時間,多說不敢,少說也得一年半載不會有事!)聖姑認真地解釋了起來,道,(因為這種蠱非常特別,並非實蟲所煉,而是靈蟲所煉沒有實體,如果以你們的仙氣強逼的話,可能會讓它們狂(小生)大發,一但那樣小胖子的命可就沒了!)
“那,這種蠱就沒有辦法去除了嗎?”我看了一眼仍在啜泣的胡布,問道。
(辦法嘛,倒也不是沒有,隻不過,那東西你們現在很難弄到!)說到這裏聖姑停頓了一下,道,(那就是梵陽門的金蠶母!)
“哦,我知道了!”長舒了一口氣,我掛斷了電話。
“師娘,師娘!”胡布應該是看見我打完電話就臉色難看,趕緊跑過來問道,“我,我這可怎麼辦啊,現在我怎麼感覺自己跟個太監似的,啥反應都沒了!”
“哼,你還反應呢!”我無奈地搖了搖頭,歎道,“你這條小命兒都快沒了!”
說完之後,我拿來一隻幹淨的小酒杯,先割自己的手指往杯中擠了兩滴血,又將張臨凡的手拉過來割破往裏擠了兩滴。
“小胖子,你別動啊!”以大地之氣將杯中混合的血掬在手中,跟著我左手無名指、小指和拇指一扣,將它們注入了胡布的眉心,道,“我的女媧之血,臨凡的純陽之血,輔以我的大地之氣,能暫時鎮壓你的七脈煞蠱,但是,最多也就管個一兩年的樣子!”
“啊?”胡布怔怔地盯著我,道,“那,那師父、師娘,你們多給我一點嘛,這樣是不是時間就能長一些了!”
“哎!”我伸過手去重重地彈了彈他的腦門,道,“你這孩子,就你中的這玩意兒,就算把我和你師父的血都放幹了,也是半點兒用都沒有的!”
張臨凡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惟兒,聖姑婆婆說什麼了?”
“對啊!”萇菁仙君也追問了起來,道,“總不可能不藥自愈吧?”
淩真也著急了起來,問道:“仙女姐姐,你倒是說呀,如果能弄到,我,我拚了命也要去!”
輕輕地嘖了嘖嘴巴,我搖了搖頭,道:“聖姑倒是說,這個蠱可以解,隻不過,解它的東西非常特殊!”
“是什麼?”萇菁仙君倒了一杯酒遞給我,道,“你別怕,有我呢!”
其實,他現在說這句話挺沒底氣的,因為之前在蛇團子山,他的仙力被封到現在也隻是解封了一點點而已,如果一定要比,他也就比胡布的本事強點有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