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隱了身形的張臨凡和萇菁仙君,在司機的臉色瞬間變成豬肝色的一瞬間,差一點就暴發出如雷般的笑聲,好在張臨凡一向也不會那麼大笑,忍起來的樣子比較自然,而萇菁仙君向來愛笑,這會兒他憋著一股氣,腮幫子一鼓一鼓的,看來忍著笑,比忍著哭不見得能好受多少。
司機的目光順著我的臉落到了我放在腹部的手上,那眼神分明就是如何都不相信我會是與那王子墨有什麼重大瓜葛的女人,特別是看著我的眼睛時,他的目光更是心疼不已,那副模樣簡直是拿我當了他自己的女兒一般。
仿佛在說,姑娘呀,你怎麼就這麼傻會被他給騙了呢?
被他這種“父愛如山”的眼神望得全身上下都不自在,再加上後麵那兩個快要被自己笑到憋死的男人,我無奈地翻了翻白眼。
“你這師傅還真是有趣,買賣都不做了隻顧著查戶口,你要是再不開車,我就換一輛!”說完之後,我就作勢要拉開車門,佯裝生氣地說道。
無奈地掛上了檔,這司機口中卻忍不住的還在嘟噥,道:“我開車還不行嗎?這個點兒估計那幫子公子哥兒在酒吧玩得正歡呢!”
說完這句話之後,他仍舊遲遲沒有鬆開離合器踩下油門,那目光是在詢問我“真的要開車嗎?”
對他堅定地點了點頭,我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開吧!”
司機終於不再說話了,發動汽車之後,一路將我帶到了他口中那個酒吧。
這一路的飛馳,我時不時的將目光投向車窗外一閃一閃掠過的街燈,心裏想道:王子墨啊王子墨,做人不能做得太囂張,不然,老天不收人,自然由我來收你!不是人人都怕你嗎?偏巧本姑娘就不是個人!
才想到這裏,司機就將車停在了酒吧門口。下了車,又看著張臨凡和萇菁仙君也下了車,我付好了車錢就直奔酒吧而去。
收入場費的小服務員用一種驚豔的眼神看著我,但是,他的目光與出租車司機可是完全不同的,沒有任何父親一般的憐惜,反倒多了幾分男人看女人的喜愛。
沒有理會他,我隻感覺張臨凡和萇菁仙君這一遭算是占盡了便宜,畢竟,兩個隱去了身形的人,是不需要交入場費的。
在酒吧裏轉悠了半晌,我身邊兩個人雖然隱了身卻仍舊如哼哈二將一般在我一左一右替我保駕護行,將那些想要靠過來的登徒子,一一擋在外麵,讓那些人都很疑惑,明明想要靠過來,卻如何都近不了前。
最後在二層的一個豪華卡包裏,我終於看到了王子墨跟他的那一群狐朋狗友,正個個手邊摟著個漂亮姑娘,一邊喝酒一邊吹著牛。
在吧台前占了一杯有七種顏色的雞尾酒,端著就上了樓,之後便倚靠在離王子墨卡台最近的一根欄杆上,目光流轉在他們幾個人之間。
果不出所料,王子墨跟身邊的朋友耳語了幾句,跟著便往我近前來搭訕,道:“美女,一個人在這兒喝酒,你不寂寞嗎?”
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明明不難看,甚至可以算得上好看了,而我卻越發看得惡心不已。
強壓著內心的惡心,我沒有拒絕他攬住我的腰身,盡管身邊的張臨凡和萇菁仙君看樣子就要衝上前打人了。
“寂寞倒是不寂寞,就是有些無聊,想找些樂子!”我喝了一口酒,眼神嫵媚地挑了他一眼,語氣有些曖昧地說道。
這種樣子是以前在青丘的時候,跟那些美豔的狐狸姑娘們學來的,她們個個漂亮嫵媚,即便是長得再清純如水的一隻,那骨子裏和眼神中都還是會透著一絲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