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他的樣子,我心裏泛上了酸楚來,苦苦暗歎道:我哪裏是因著他而對你好的,你是張臨凡而不是宿陽,我又怎麼能忍將你當成他呢?
“罷了!”將嘴唇湊到了我的耳畔,張臨凡聽不到我的心聲,自然是自顧自的曲解著我的沉默是金,沉聲道,“既然你的心不肯給我,那我就先要了你的人!”
說罷,他將我一雙手握在一隻手中提按在我的頭頂,空出一隻手來往上一揚,我隻覺得身體有些晃動,卻發現我們兩個竟然已經回到了我的房間之中,而他則再次合攏中指食指反手再一揮,一個將我們隔離凡世的結界就布在了我的房間之中。
他的那句話本來就讓我心中抖了三抖,而他這一連串的動作更是讓我不禁恐懼了起來。
我雖然從未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卻並非全然不知,眼見著他這副樣子,隻怕是連我的拒絕反抗都會被當成半推半就的吧?
就在我的大腦還在胡思亂想的時候,張臨凡就猝不及防地吻了上來。
“唔——”我本能地想要大聲呼救,卻不想才一微啟唇齒就感覺一股冰冷柔軟趁熱滑入了口中,那一條舌頭猶如有了生命的蛇一般扭動遊走,任憑我如何也推不出去。
就在我感覺自己將要窒息過去的時候,他放開了禁錮著我的雙手,一邊繼續一路往下吻著,一邊將手探上我的衣服,並用力地扒扯,而那雙唇也早就已經由臉頰吻到了頸項。
“臨凡,臨凡!”雙手得到了解放,我趕緊用力抓著他身後的衣服,想要將他從身上扯下來,卻發現他力氣奇大怎麼也扯不動,想要提起靈力將他彈開,不知道為什麼也是一點兒也沒有,“臨凡!”
粗重地呼吸著沒有停下手裏的動作,張臨凡重新將嘴唇湊到了我的耳畔,道:“沒用的,我已經暫時將你的靈氣封住,連大地之氣也封住了!”
他怎麼可能有這種能力?我停止了撕扯他的動作,腦袋裏一片空白了起來,這世間能封我法力的不過寥寥幾人,一個正在外麵喝酒,一個在天宮享福,兩個在西天打座,還有一個已經魂飛魄散了。
那,他又是怎麼做到的?
感覺衣服因為他的撕扯而逐個爆開,雙肩一冷便暴露在了空氣裏。
與此同時, 張臨凡的唇也自我的頸項處移動到了我的胸前。雖然一股股熱流在身體裏肆意亂竄著,我卻還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在不停地顫抖,胸膛裏仿佛有一隻小兔子,活蹦亂跳著想要衝出來。
“你如此不拒絕,是默許,還是無聲抵抗?”終於停了下來,張臨凡坐起了身來,將我也扶了起來,並開始替我整理零亂的衣服,輕聲問道,“本以為你會拚死抵抗的!”
沒有說話,我隻是微微搖了搖頭,道:“我從未有一時一刻把你當成過宿陽,以後,也更不可能將你認作是他,還是那句話,你是你,宿陽是宿陽,你們誰也代替不了誰!”
長長地歎了口氣,張臨凡這一次很溫柔地抱住了我,吻了吻我的額頭,道:“今夜我留下陪你!”
乖順地靠在他懷裏,我感覺我們之間曾經橫著的那堵無形的牆好像消失不見了。
難怪別人都說,肌膚之親是接近距離的最好方法,原來,不止對凡人,對我們也是如此的。
“以前這種夜,是不是都是萇菁兄陪著你的?”抱著我和衣躺在床上,張臨凡將下巴抵在了我的頭頂上,再次輕聲地問道,“對不起,惟兒,都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