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浩似乎是被推坐到地上的,一個大小夥子竟然淚水橫流,看來是一點兒辦法也沒有了,隻得一臉乞求的死死拉著父親的衣擺。
“爸,求求你了,別再鬧了!”
“張先生!”
張臨凡似乎和這個張爸爸認識,一見這場景趕緊上前要去勸解。
“呦,這不是張小哥兒麼,哪陣兒風兒今兒個把你給吹來了?”
一見著他,那個張爸爸倒也是開心得很,直接甩開自己的兒子跑了過來。
“臨凡!”趕緊把張臨凡往身後拉了拉,又拉了拉宇晨,“我”淡淡的說道,“別靠近他!”
之所以小心為上,倒不是因為他商人似的嘴臉,而是從打一進門,“我”隱隱的從他眼睛中看到一絲絲邪氣,一種像極了女人的妖媚的邪氣。
見兩個男人都很聽話的躲到了“我”的身後,“我”的臉上帶著不鹹不淡的笑意,對張爸爸伸出了一隻手去。
“張先生,您好,初次見麵請容我做個自我介紹,我呢?不是什麼神棍騙子,隻是一個女人!”
“這位小姐?”張爸爸明顯一愣,卻也是伸出手來握向了我,“您好,初次見麵還請多關照!”
身為一個男人,即便是再不喜歡“我”,他的眼神中也絕不應該流露出嫉妒和不屑來,而能對“我”都擺出這種態度的,也就隻有一個而已。
所以說,“我”才懶得跟他握什麼手呢!隻是二指向前用力的鉗住了他伸過來的左手中指,臉上露出了調笑的神情。
“孽障,既然知道是我,還不趕緊給我退出他的身體來!”
“你,你,你,你給我放手!”
張爸爸因為躲閃不及而被“我”鉗個正著,全身猛烈一顫之後,單退跪倒在地,臉上的表情那是相當的痛苦。
“晝老板,你下手會不會太重呀,拜托你輕一些!”
宇晨見我突然發難又治得朋友父親跪地求饒苦不堪言的,就趕緊想要拉住“我”求情。
張臨凡連忙攔住了他即將拉住“我”的手,聲音冰冷又沉著。
“宇先生,你別急,靜下心來仔細看看張先生的眉心!”
聽他這麼一說,宇晨迅速的冷靜了下來,目光緊緊的盯在了張爸爸的眉心處。
“那裏,那裏有一條黑色的細線!”
這麼說來龍秀秀挑老公還是眼光極好的,這宇晨看來也是個天份極高的主兒,若是換了一般人,頂多會看到紅絲,他竟然能看出黑來。
張浩也湊了過來仔細的盯著自己的爸爸看,很快似乎也有了發現。
“這,這好像還泛著紅光!”
沒有放鬆手裏的力道,仍舊死死鉗著張爸爸的手,“我”望著他幽幽淡淡的說道:“你知道他為什麼非得和你母親離婚不可,還要把她老人家給轟出去嗎?”
張浩搖了搖頭,心疼的看著自己的父親,眼淚又一次模糊了下來。
小小的瞄了一眼張爸爸,我繼續說道:“其實啊,你爸還真是個難得的好男人,心裏麵除了你母親之外真就沒有任何一個曖昧的異(小生),所以,讓他離婚的不是什麼小三兒情人之類的人,而是現在他在身體裏的那個美女,還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
“哎?”張臨凡似乎發現了什麼,趕緊跟身邊的人求證,“剛才,他是不是笑了?”
“我”是沒有理他的,反倒是宇晨接了話,道:“是,我以為自己看錯了,他,他笑得很女(小生)化,很,很美!”
無奈的搖了搖頭,心中感歎張臨凡終究不是宿陽,不會像他那般什麼妖狐神鬼都可以輕鬆斬殺,不在話下。
“我”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之後,道:“臨凡你和宇晨站遠一點,把張浩也拉開!”等到他們做完之後,便俯下身去貼在了張爸爸的耳朵邊,小聲的嗬著如蘭之氣,“美人兒,出來讓這些凡夫俗子見諒見諒什麼叫驚世之顏吧,難不成才幾百年未見,你便不識得故人了麼?”
“死鬼!”張爸爸的臉上現出了詭絕的笑容,喉嚨未動卻發出極其悅耳誘人的女人的聲音來,跟著一團黑氣自他身體裏升騰而出,在我們眼前化身成一個絕色的女子,一隻手卷玩著自己如鍛般的黑發,“哎呦,這個死老鬼啊,勾引他多久了就是不肯上道,心裏就隻有她那個黃臉婆,沒辦法,我隻能上了他的身來好好整整他才能舒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