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雙眼一亮,這還用說嘛,肯定人滿為患.“所以,我打算明天的秋守讓皇上見識到這新產品.你們放心隻要按我說的做就好.我要我說的在後天就辦好,雪兒,有問題嗎?”
“雪兒一定做到,隻是,那些用具可能要晚點,我找的那個人可是個奇材,他一定可以打造的最好.”“那不是問題”秦嵐道.
雪兒點頭,拔弄手裏的衣角,理了理衣服,道:“那我去叫姐妹來,我們現在就開工,我呀看到好的布就忍不住要動手.”“那好啊,下次我不僅要讓你管財物,還開一張服裝店讓你管.”
“呀,那可糟了,我不是要忙死了.”雪兒道.房中傳出三個女子的笑聲.
秦嵐和鶯兒在裏麵幫忙,第一次她們倆個嚐到了女人的針線活.
今天三皇子趙遴雲為了明天的事去了皇宮.因為是國家一年一度的,所有皇家成員不是因為重要事情都要到場.自然趙顯也被放了出來.但是過後還要關上一陣,算是對他的懲罰.秦嵐和鶯兒回到雲府,卻見一個女人坐在大堂,見到秦嵐和鶯兒頓時陰了下臉,隨後展開笑臉迎上她們.
秦嵐和鶯兒不知她是誰以為趙遴雲有客誰道聽那女子說:“你們是爺的客人嗎?我是她的妻子,剛回來,若是他有什麼地方招待不周,實在是報歉.”那女子便是秦嵐在金府看到的,她叫柳玉蘭.
是啊,他是有婦之夫,這倆天的相處讓她們倆個都忽略了.但不知為什麼,秦嵐有一種感覺很難受,象自己的玩具被搶了般,好象那天兩個師姐的到來,怕紹不理她,不要她.隻是此時的秦嵐傻傻的以為,這隻是自己把他當朋友,忽然來了一個人,他就不再屬於他.這幾天的趙遴雲都在她的身邊.
而他的妻回來了,倆人也不好再居住下去,與是到房裏找了金粼,告訴他該回‘醉春樓’了.正睡得香的金粼看是秦嵐二話不說幫忙拿東西,其實他們的東西並不多,隻是一些衣物.而正巧的是她們正要出門便看到趙遴雲的馬車停在了門口.趙遴雲心情大好的拉開布簾.而在同時,他的笑臉也疑固了.
“你們這是幹什麼?是我什麼做的不好讓你們不和我說一聲就走啊.”趙遴雲雖然聲音不大卻充滿著怒火.秦嵐不以為然.鶯兒更加不介意了.道:“你的妻回來了,自然,我們也該走啦,還好我們還有‘醉春樓’.要不然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秦嵐臉上平淡如水,卻不是那個麵對趙遴雲象風吹過般舒心的笑.
她沒有阻止鶯兒的陰陽怪氣,也不知道在介意著什麼,隻是不想說任何有關那個女的話題.
“我的妻?誰告訴你我有妻了啊!我至尚未取妻,一個妾也沒有.”趙遴雲怒了.鶯兒卻不怕死的說:“你自己去看啊,難不成是金屋藏嬌不讓我們知道?”鶯兒扣下這頂大帽子給趙遴雲。
趙遴雲無奈道:“好,那你們等一下,我先弄清楚.”說完叫來管家,管家小心翼翼地道:“是,是玉蘭小姐回來了.”趙遴雲這才搞清楚.道:“她是我父皇的女人.所以你們搞錯了,先把東西放進去,我們慢慢說,把事情摘清楚.”很顯然,在金府看到了一切的秦嵐自是不相信他,對鶯兒和金粼道:“我們走吧,三皇子,反正我本來就要在明天過後回‘醉春樓’的.現在東西也收拾好了,我們也不用麻煩你了.你還是進府吧,明天一早我們再來找你.”說完帶著金粼和鶯兒走了,那麼自然和理所當然.趙遴雲被鶯兒說的一肚子火.一進去便盤問起柳玉蘭.
柳玉蘭淚眼婆娑道:“妾身實是不知道她們是您的貴客,蘭兒隻是說問她們你是否招待不周,她們便走了,嗚嗚,爺,我這就去和她們說清楚,爺不要生氣.”
若不是趙遴雲清楚她的為人,估計就要被她騙了.趙遴雲冷哼道:“明日你就回宮裏吧,父皇想你了.”
“爺.”
趙遴雲甩袖走人,他到現在才發現,自己對秦嵐的在乎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想她在身邊,想她那如清風般的笑容,直達心底,他從未如此對一個人上心,除了她.可是,此時的他亂了陣腳,就為了她,那個冷漠的女人。深深地占據了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