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城,某處豪華府邸。
“來,鄭總,我給您倒酒~”
女子一隻手捏著酒瓶給身側的中年男人倒酒,另一隻手卻在男人的大腿上不老實的蹭來蹭去。
“好好好,來,賈政員,鄭某人敬您一杯!”鄭總摟住身邊不安分的女人,接過她遞來的酒杯,向著沙發另一端靠在美女身上的賈政員舉了舉。
“鄭總可真是個爽快人。這事就交給我了!”賈政員哈哈大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眼神卻貪婪的瞄著桌上的錢箱。銀行用來運錢的那種,一個箱子可以裝一百萬。桌上有滿滿的兩個,桌下還堆著三個同樣的。
“爽快!真爽快!”
他眯著眼,享受著身旁漂亮女孩的按摩,心中盤算著這筆買賣。那姓鄭的表麵是個開化妝品公司的,卻在暗地裏倒賣武器,給我捏著尾巴了,眼巴巴的來求自己給他破災。哈哈,五百萬呢!給自家的黃臉婆打一百萬過去,告訴她留著給兒子當生活費。再給剛收的小美人也打一百萬,那妮子不是天天鬧著要買遊艇麼?也不知道一百萬夠了沒?剩下這三百萬嘛……再送一半去給上級通通氣好了~
他越盤算越得意,又忍不住去捏給他按摩的女孩的腿。卻摸到了一個冰冷而堅硬的東西,一瞬間嚇得醒了酒。反手就去打那個按摩的女孩子,卻隻感覺到那隻揮出去的手狠狠地疼了起來。就像是被什麼刺傷了一樣。
他有些慌張的回頭,卻發現給他捏肩不知何時換成了一個人,臉生戴了麵具,身體隱藏在黑色風衣下,不辨男女。
他打出去的那隻手給另一個“黑風衣”給絞住,一把匕首穿透了手掌,將他的手釘在了沙發背後。他剛剛摸到的那冰冷堅硬的東西,是一把槍。
“啊——”
他想遠離他們,但是手被釘住了,稍微動一下都疼得厲害。代替了按摩女孩的“黑風衣”也出手扣住了他的脖子。骨節分明,是雙男人的手!在他疼得糊了自己一臉眼淚口水的時候,無意扭頭看到了對麵的鄭總,卻發現剛才給他敬酒的那個鄭總,現在正微笑著靠在陪酒女人的身上看著自己,不見一點慌亂。事情似乎已經很明了了呢。
“姓鄭的!是不是你搞的鬼?!”賈政員憤怒的叫著“自己犯了事,還要怪別人?”
“瞧您這話說的,鄭某做什麼了?”鄭總抿著嘴有些含蓄笑了一下,然後這個看似親切的動作卻還是沒壓過眼裏的冷光。“隻不過是提醒某些人不要太得意忘形了,有錯嗎?”
“哈?我得意忘形?鄭寶軒你個混蛋!若是你不做這種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會有把柄落在我手裏?”賈政員顧忌著身邊的兩個“黑風衣”,又怒於鄭總所出之語,另一隻完好的手重重的拍在沙發上。
“嘖嘖。”鄭寶軒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坐直了身子“能這樣解決的事,我為什麼還要去花那五百萬呢?”
他詭秘一笑道:“說到底,還是您太年輕了,既然早就知道了我是幹黑事的,還敢這麼獅子大開口。是您把自己看得太重了?還是把我看的太輕了?嗯?賈慶政員?”
他笑著躺陪酒女的懷裏,朝那兩個“黑風衣”努努嘴。
“唔……啊——”賈慶發出了慘叫,絞住他手的的“黑風衣”一下子抽出了那把釘住他匕首,捏著就向手臂上麵劃了過去。
“不……不不不……你不能殺我!不……不……我家裏人知道我是幹什麼去了!他們……他們會報警的!”賈慶被卡住了脖子,呼吸有些困難,話也說的斷斷續續。
“嗬?你覺得……是你的妻子會報警?還是你養的那個小情人會報警?或者是……你兒子?”
鄭寶軒冷笑一聲,頗有些老狐狸的味道“若是惦記你妻子,那我也可以告訴你,在上個星期我就把你出軌的證據送過去了。現在啊,人家早就傷心透了。帶著兒子出國療傷去了。誰還會管你啊?你養的那小情人給點錢威脅幾句就打發了,那小妮子可比你識時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