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是誤會,她也是受了無妄之災,邢捕頭就放過她吧。”顧桐葉笑嗬嗬的朝邢氏姐妹說道,但她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是怎麼回事。
邢曼風了然的點頭,揮手讓仵作下去休養,轉而又為難的說道,“沒了仵作,我們現在怎麼辦?”
“五姑以,五姑以!!”葉枕言劇烈的掙紮著,手臂高高抬起,眼中閃爍著興奮。
顧桐葉怒其不爭,一巴掌拍在葉枕言的手臂上,“你可以你可以,你是深怕別人不知道你一個男子成天和屍體打交道啊!以後看誰還敢娶你!”
葉枕言可憐兮兮的偏過頭看向顧桐葉,幹淨的眸子裏滿是無辜,他可能是為了表達他的不滿,嫩滑的唇瓣嘟起,正好和顧桐葉捂住他嘴巴的掌心接觸,頓時間,一股觸電般的戰栗感迅速從手掌直竄腳底,酥麻麻的。
該死的!
顧桐葉暗罵一聲,趕緊將葉枕言推開,收回手掌放在身後,一想到方才那美好的感覺,顧桐葉心裏沒有來得竄起一股躁火,五指攥緊。
“你這個呆子,你不是說你會嗎?好啊,你趕緊的,我們沒時間等你!”顧桐葉惡聲道,眼睛死死的盯著葉枕言,她現在厭極了葉枕言那單純無害的模樣。
葉枕言聞言響亮的應了一聲,興衝衝的朝秦海容的屍體跑去。幸好這裏沒有秦海容的家人,否則該要恨死葉枕言了。
雖然害怕,但顧桐葉還是靠近了過去,沒理由被一個男子比下去對吧。
蓋住屍體的白布已經被掀開,幸好現在是冬天,所以秦海容的屍體還沒發臭,隻是血腥味非常的濃重。
蒼白發青的一張臉,五官看起來溫潤儒雅,的確是當初在荷花池旁邊看到的那個人無異。
“死者口眼張開,頭發散亂,雙手微握,衣衫淩亂,衣服上染有大片的血跡,顯然她生前與人發生過激烈的搏鬥。”葉枕言一邊檢查著屍體,一邊朝大家彙報著他所發現的情況。
“傷口小而深透,不整齊,衣服上有大片的血跡,很明顯是被很粗魯的凶器所刺,傷口皮肉外翻,有血跡,血多色鮮,肯定是死者死前造成的。”
“是那個蠟燭台!”慕修肯定的說道。
顧桐葉點頭,沒錯,現在已經可以肯定凶器就是那個蠟燭台了。
“還有別的發現嗎?”邢曼風不死心的又問道。
葉枕言點頭,“如果想要了解更多的事,就必須解剖了。”
“解剖?!”邢氏姐妹齊聲喊道。
葉枕言認真的點頭,絲毫沒覺得不妥,“當然了,其實有很多的傷痕或者信息都是屍體表麵無法檢查出來的,解剖自然就是最好的辦法了。”
“不行,秦大人死的不明不白已經夠慘了,要是我們最後連個屍體都保存不好的話,上麵一定會怪責下來的!”邢曼風不讚同的搖著頭。
顧桐葉並不覺得解剖屍體是多麼大不敬的事,相反,她覺得這才是對死者最好的尊重。
“邢大人,你是刑部派下來管理這件事的負責人,你怎麼看?”顧桐葉直接問向邢曼瀾,這件事情沒有誰比她更有發言權。
邢曼瀾為難的負手走了幾圈,終於一咬牙,“就聽葉公子的!出了什麼事我擔著!”
葉枕言雙眼泛光,轉身就撅著屁股從他那被壓得已經看不清形狀的竹簍裏掏出了一係列的工具。
“需不需要給你找個幫手?”顧桐葉問道。
“不用不用,你們出去吧,我自己能行的!這種事情我已經做了很多次了,我不需要別人幫忙,你放心我會很小心盡量不破壞屍體的,雖然我覺得其實破壞了也沒關係,但是既然你們覺得不破壞才好的話我也就不破壞了,等下我可能要給這個女子開膛破肚,可能會有些異味,如果你們不習慣的話,我建議你們可以出去,反正我自己也是可以的……”葉枕言揮手驅趕著,起身將那大大小小,各種形狀的刀子一一擺在秦海容的屍體旁邊,嘴巴絲毫不肯空閑。
“咦?人呢?”等他說完話回過頭的時候發現屋內居然一個人都不見了,不解的撓撓頭,葉枕言眼中閃過欣喜,轉身磨刀霍霍開始剖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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