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的,”莫飛文不相信道,“我們已經把你打殘了,而且,全城任意一個大夫,也無從救活你,你是怎麼……”
傅恩岩戲虐道:“可能是我命不該絕吧,沒死成,讓你們失望了?”
南宮石印微笑道:“莫飛文,我們大人身邊,不僅有武功高強的護衛,這醫術高超,勝過宮廷禦醫的醫官,也不能缺少的,要不然,皇上會給我大人跨省越級受理各大小案子的權力嗎?動腦筋想想吧?”
莫飛文總算想通了,苦笑一記,“是我大意了,我的大意,還把自己給害了?”
清越 望向歐陽素素和莫飛文,說:“你們二人,不僅淪為幫凶,而且,還謀殺朝廷官員,你們可知罪?”
若傅恩岩是朝廷官員,那麼她與莫飛文……
謀殺朝廷官員,是死罪,經常看律法書籍的歐陽素素,是知道的。
歐陽素素正要替莫飛文攬下罪行的時候,莫飛文麵向清越,淡淡道:“大人,這不關歐陽素素的事,是草民威脅她,利用她,達成草民的目的的?”
莫飛文麵向一邊,不讓歐陽素素看到他臉上的痛苦神情。
傅恩岩不再跟莫飛文對話,望向唐劍,說:“王爺有令,先把這些人押入大牢,明日再行處置?”
“噔”的一聲,歐陽素素癱瘓在了地上,傻了,嘴裏一直念念有詞,“不,不可以,不可以死,飛文是無罪的?”
莫太守輕歎一聲,“親家,我們已經失敗了?”。
清越吩咐南宮印他們,“把歐陽素素和莫飛文關到一起,剩下的,明兒再審吧?”
接下來,歐陽素素和莫飛文被關到了隔壁的牢房內。
東城門口。
發不下道。歐陽靈風把歐陽薇薇送上馬車後,他沒有立即上去,而是側過身,望向正在他兩米之外的香楠,眼中盡是愧疚之色。
歐陽靈風擔憂道:“我們走了,若王爺發現是大人放我們離開的,我們豈不是連累了大人您?”
清越說:“本官的事,本官自會處理,快走?”
清越揮揮手,淡道:“走吧,走了就別再回來了,刑部沒有人證,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是不會要你父親的命,也不會管歐陽素素太久的,放心吧?”
“大人,您……保重?”為了家人,歐陽靈風最終聽從了清越的話,上了馬車,立即便把馬車趕走了。
看著遠去的馬車,清越黯然地轉過身。她現在的心情很遭,既為包庇罪犯而良心備受譴責,既想保全一些人的命而無視律法。
這時候,祈軒的身影出現在了城門內,他不想讓清越他們看到自己,於是隱藏在門邊,悄悄探出頭來。
在走過城門的時候,祈軒躲在了門內,不讓清越發現自己,等清越走遠後他才出來。看著他遠去的落寞身影,他眼中劃過不忍……
清越他們走出大牢,傅恩岩和祈軒說要去看看難民,於是隻有清越和唐劍以及南宮石印三人回了衙門。
其實,隻有祈軒和傅恩岩知道,他們是在找借口,他們並非要去看難民,而是等清越他們走遠後,直接回了大牢內。
祈軒和傅恩岩分工細作,一個去審莫飛文和歐陽素素,一個去審歐陽勁風和莫太守。
“我們出馬,一個頂倆?”說畢,祈軒往裏麵的牢房走去,傅恩岩隨即跟上。路過關押歐陽勁風和莫太守的牢房外時,二人停下腳步看了一眼,然後往後麵的牢房去。
看到已經出去的祈軒,現在又走了回來,莫太守扯了下唇,語氣十分漠然,並不把祈軒這個王爺放在眼中,“王爺,您還是省省心吧,下官是不會告訴你誰是主使者的?”
莫太守背脊有點涼意,總發覺祈軒隨時會出難題,讓他駕馭不了的難題。
祈軒搖搖頭,甚是無奈道:“莫太守,本王現在不想知道主使者是誰了,隻想定你們這些人的罪。明日把你們一幹人等拉上京都,讓刑部親自處置。
所以,你手中的最後一張黃牌,對本王是沒有用的,你們遲早會被退出午門斬首示眾。本王也隻不過為你們二人的兒女之間的情愛所動容,遂違背律法救他們一命。
但想要救他們,必需有人付出代價才行。隻要你們二人死了,那案子立刻就結束了,莫飛文和歐陽素素本王秘密放走。若你們今晚不死,難道要到刑部,讓刑部的人逐一去尋找證據證明你們一個個的罪行?”
“王爺,”歐陽勁風懇求道,“請不要追究素素的罪行了,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