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祈天恩明白地點點頭,“三哥想得真周到,也難怪皇上那麼聽他的話。希望三哥別把迎兒嫁到異地,她會受不了的?”
平王安撫了一下兒子的肩膀,說道:“別管迎兒了,她不是會那麼點武功嘛,而且又那麼刁蠻任姓,與祈夢一樣年齡,卻沒有祈夢公主安靜,她的刁蠻,出了名的,誰遇到她誰就倒黴,我們不必擔心她了,讓她在外麵曆練曆練吧?”
父王都這麼說了,自己還能說什麼?祈天恩鬆下一顆心,不再亂想
。
——
雲安鎮。
大祈皇朝犯罪案例最少的一個鎮。
雲安鎮距離憶州城步行有三天的路程,就在憶州城的隔壁。因為所有的風光都被憶州搶光了,雲安鎮顯得格外寧靜,沒有憶州一半的一半繁榮。
這天,頂著酷暑,清越等人進入了雲安鎮的城門,並找了客棧,一人一間,住下。
其他人都在房中休息的時候,祈軒卻在房中忙碌。他把一張紙打開在桌上,根據自己的記憶,把傅家的人脈,都在紙上做出來。
通過與傅家產業合作的商戶,以及傅老爺生前的朋友。祈軒想,應該能找出藏寶的地點。
一隻信鴿,這時飛來,停靠在窗欞上。
祈軒放下手中活,過去把信鴿上的紙條摘下來,打開,順便念了出來:“主人,祈夢公主,祈迎郡主,均已逃婚?”
把紙條撕掉,祈軒撫撫額頭,呼了口氣,突然間疲憊了不少。
為兩國發展愉快,送個公主過去,他有錯嗎?不是推脫和親,就是逃婚,真當他這個三王爺好說話的?
祈軒速速回桌邊,撕了一張紙,再動手寫上一行字,寫完後,卷起來,綁在信鴿上,然後把信鴿放飛了出去。
下午。
清越卿寶倆想獨自一個人出去走走,於是出門前,並沒有去跟唐劍他們說一聲,倆人堂而皇之地走出客棧了。
一把折扇在手,卿寶瀟灑地走在街上,俊俏的外貌,颯爽的英姿,惹來街上不少年輕女姓的青睞。
走著走著,卿寶想起了一件事,寶藏的事
。她回想起了空方丈在菩提寺後山禁地山洞內對她們說的話,一定要遇到“穀香韻”這個人才能把寶藏交出去。
卿寶低語著,“祈大哥會不會是要找這批寶藏的?”可是,這批寶藏隻有四個人知道,她,越越還有傅老爺,以及了空方丈。
傅老爺和了空方丈都死了,隻有她們個人知道。也就是說,祈軒不可能是要找她知道的這批寶藏的。
若祈軒不是找傅家的寶藏,他要找哪批寶藏?
大祈皇朝,遍地是寶藏嗎?
由於一心放在思考事情上麵,卿寶走路沒看路,前麵突然跑過來一個熟悉的人影,把她給撞倒,也不道歉就跑開了。
清越把卿寶從地上扶起來,撫了撫自己被燒疼的手臂,然後往那個遠去的熟悉背影望去,奇怪道:“好奇怪,這人……我是不是認識?他吃春藥了嗎?身體竟然這麼燙,隔著衣服還能把我給燙著。希望他沒事吧?”
不再多想,清越他們走開了。
嘉澤尊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好像離開了城鎮了,跌跌歪歪走在了山水清秀的城外山間。他昏昏沉沉的視線,看到前麵的路段有一匹馬,馬上有一個戴著白色鬥笠的女子,隨即,眼前一黑,再也承受不了,倒在了路中間。
一會,馬在嘉澤尊身邊停下腳步。
馬上的女子跳下來,蹲在嘉澤尊身邊,摸了摸嘉澤尊的手臂,頓時驚呼:“好燙啊?”趕緊把手收了回來。
嘉澤尊的意識遊走在半睡半醒的狀態,模模糊糊出聲,神色痛苦,“救、救我?”
女子湊近嘉澤尊的臉,聞了聞,驚駭,“是催情藥?”
女子馬上起身,想立即離開,把嘉澤尊丟下。可她還是不忍地回頭看了一眼,那張髒髒的臉下麵,掛著一個玉琢的牌子。
看到那個象征身份的牌子,女子定在原地好一會。
一會,道路上,已沒有嘉澤尊的身影
。
山間附近的一片隱蔽的草坪內,嘉澤尊赤身裸體躺在草坪上。此刻,一個女子站在他麵前,鬥笠已摘,一頭黑發垂直身後。
女子輕輕解開身上薄紗,窈窕曲線,在嘉澤尊朦朧的視線中展現。
他看到了,有一個女子,一個女子在他麵前寬衣解帶。
女子要救他?
熱?身體很熱?似乎要把他燒死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