兜兜轉轉,還不是在這個地方嗎?井寒的臉上生出一絲苦澀的笑,她努力的想離開這個地方,努力了十幾年,努力讓自己強大,卻還是離不開,這便是宿命吧。夏冀口中所謂的換一個地方,不過是換一個上床的地方而已,他們曾經的小窩,怕是被他媽媽發現了吧。
“總裁,外麵有位先生一直等著見您,已經很久了,怎麼也不肯離開,您看……”秘書的聲音在門外響了起來,她也是鼓起了極大的勇氣才敢出現在這個休息室的門口。
好看的眉眼立刻擰起來,夏冀厲聲問道:“誰讓你進來的?我正在休息,你知不知道這麼做的後果是什麼?”
秘書的聲音卻像是快要哭了:“總裁,那位先生,真的有急事要找您,我才,才鬥膽進來的。”此時此刻她再也忍不住,哽咽了起來。
一雙惶恐的眼睛連看也不敢看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他正拿著一把到抵在自己的腰間,秘書再也顧不上什麼工作,這個時候,還是要命比較好。
“你去忙吧。”井寒似乎敏感的察覺了,拾起夏冀扔在地上的衣服,替他穿上,自己則像個小媳婦兒一樣規規矩矩的坐在床上的一個小角落。
夏冀的嘴裏嘟嚷了一句,但是卻為井寒突如其來的體貼而感覺到一絲安慰,打開了門,卻馬上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你是怎麼進來的!”門外站的除了秘書,竟然還有一個男人,竟是何鏗鏘!
何鏗鏘滿臉的怒火,即使如此,還是掩不住一臉的英氣逼人,一看見夏冀,更是把怒火演變得更烈。
“保安是幹什麼吃的,快叫保安!”夏冀命令了一句,在他的地盤上撒野,何鏗鏘真的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秘書的臉已經慘白得跟紙一樣,顫顫巍巍的答了一句:“保安都在外麵,門反鎖了,沒有總裁的命令,大家都不敢進來。”
夏冀的臉上已經青筋暴起來:“什麼不敢進來,一群沒用的家夥!是不是等我死了他們才有膽進來!”說話間冷冷的掃視了幾眼何鏗鏘,他絕非善類。
“鏗鏘,你怎麼在這裏?”井寒在休息室裏依稀聽到門外的動靜,連忙起身去看,卻被眼前的情景嚇壞了。
何鏗鏘這是在幹什麼啊,他不是在鄉下陪著母親嗎?怎麼會到這來來,還挾持了夏冀的秘書,這可是犯法的事情啊!
“那你在這裏幹什麼?”何鏗鏘冷冷的反問了一句,兩人衣衫不整的樣子,休息間的大門敞開著,裏麵的混亂一目了然,不用說,兩人在裏麵那麼久,肯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吧。再看井寒,麵容憔悴,她竟然這麼不愛惜自己,虧他還為他擔心!
“看來我來錯了,你過得還不錯,一點也不像那個可憐巴巴的你。”何鏗鏘再次冷冷的拋下一句,抵在秘書腰間的刀已經鬆開了。
可是秘書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想不出下一步要幹什麼,隻是癡癡的愣在原地,從鬼門關走了一圈出來讓她感覺現在能夠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就是就美好的。
井寒本是想去拉住何鏗鏘,卻被夏冀一把拉到了懷裏,還在額上蜻蜓點水般輕吻了一下,挑釁般看著何鏗鏘:“這位先生請你注意點,你這麼冒冒失失的闖進我的辦公室不說,還挾持我的秘書,現在還來質問我的女人為什麼她會在這裏,請問你到底有何居心?”臉上的從容表明他對何鏗鏘毫不畏懼。
井寒像個小女人在夏冀的懷裏掙紮了幾下發現是徒勞,隻好作罷,對何鏗鏘說的話也始終沒有說出口,卻轉向夏冀道:“對不起,都是我的錯,何鏗鏘他是擔心我才會跑到這裏來找我。請你放過他,我會和他說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