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也沒有腦袋發熱的喊他喊大哥,隻是象征性的笑笑,安妮很會審時度勢,順勢就說:“許大哥既然這麼說,我們就不客氣了!希望許大哥可以多吃點菜,知道你平時吃多了山珍海味,所以拿這些平常人的菜來招待你,希望你會喜歡。”
安妮這麼說是有道理的,阿姨雖然做了很多菜,但是都不是胡偉才來時吃的那些大魚大肉,現在每道菜都很簡單,但是卻又暗藏玄機,可是耗費了她整整一個下午的特色菜,看來這個胡偉才還真是有心了,麵麵俱到不是誰都能夠做到的。
許多年淡笑了一下,很優雅的一筷子夾起麵前的魚香肉絲,放進嘴裏慢慢的咀嚼了一下,一邊點頭,一邊說:“還真是不錯,看來胡兄還真是費心了,今天又有美食,還有美人相伴,胡兄你說要是有美事,豈不快哉?”許多年說的漫不經心,但是字句裏的含義讓我不寒而栗。
什麼叫美事?是要安妮陪他……?我看他一副斯文的樣子,穿著那麼潔白的襯衣,很從容很儒雅,卻是衣冠禽獸,這樣虛有外表的惡心男,虧我還對他花癡了一番,我為我自己的所為感到可恥,真是瞎了狗眼,對他還那麼欣賞呢!
“許兄,你要何美事還不如你一句話的事情,你說了算!”胡偉才笑得臉上都抽搐了,這王八蛋,也不怕臉上的肉掉下來。
“那要看胡兄的誠意如何了!我一向都是精誠所至的!”許多年和胡偉才打起了哈哈。
看著眼前這兩個無利不圖的奸商,一起笑眯眯的談論所謂的誠意,我正覺得是糟踐了這麼高貴的詞語,他們兩個這樣的無恥之徒,那配說。
我很是氣憤,看著安妮的臉色都變了還在強裝鎮定,還在笑眯眯的對著他麼笑,我為她感到委屈,夾起麵前的醋溜黃瓜,一時情急咬得嘎嘣脆,聲音在這樣安靜的餐桌邊響的很突兀,我懊惱的想把自己當黃瓜給拍了。
“小尾吃黃瓜還真是特別,很好吃嗎?”許多年很溫柔的問。
我特比特別管你什麼事?我在心裏哼哼唧唧,當然嘴上是不敢說出來的,我虛情假意的笑著,“是的,很好吃!我差點把舌頭都咬到了!”這個時候,我隻能說些別的解圍自己的尷尬了。
“那我也嚐嚐。”許多年說道:“小尾,你給我夾一塊好嗎?”許多年那無害的笑看的我牙癢癢。
奶奶的,要老子給你夾菜,你丫的你以為是誰呢你!哼哼唧唧的在心裏嘀咕,行動卻是一件幫他夾起來了,隻好在心裏壞壞的詛咒,希望你吃完後拉肚子,拉死你!
他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接過去,慢條斯理的吃起來,邊吃還邊點頭,還不時的看著我笑,笑什麼笑,顯得你牙齒白嗎?很了不起嗎?你以為你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其實你是弱智,二百五,一個中老年的腦殘,殘廢的殘,神經病的殘。我在心裏把他海罵了一番,心裏那叫一個爽字了的、
我正YY的起勁,那個該死的“腦殘”竟然說話了,“小尾,你在哪讀書呢?”
“大學城!”我言簡意賅,意思是你不要和我廢話,我對你這樣的“精蟲”很反感,比胡偉才還要討厭。
“哦!不錯。學的是什麼專業?”他是要翻戶口呢?
“商務英語,零九級的,成績不是很好,現在四級還沒有過。所以我讀書不是很快樂,至少我是這樣認為的,不要問我多大,我19歲,我有很多心思,所以我也沒有覺得年輕很美好,更沒有覺得自己如花的年紀。你要是有什麼羨慕的話,什麼感歎的話,就免了吧!言盡於此,不要過多的詢問,謝謝!”我一口氣把那些有的沒得全說了,也間接的阻斷了他的繼續發問、
“哈哈……哈哈……”他哈哈大笑起來,看的是我莫名其妙,恨不得我咬牙切齒的想把他海扁一頓。
“小尾真是有趣得緊,很多人這樣問過你嗎?看你這一次性的答案,準備的很充分呀!你漏了一條嘛!”他調侃起我來。
“漏嘛了?”我還就不信,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你有無男朋友啊!”他剛說完,我就把筷子不重不輕的往桌子上一放。
這人太欠扁了,怎麼這麼討厭呢!越想火氣越上來,對於心理醫生的建議我完全忘記,猛的站了起來,又開始腦筋不正常了。
我這麼一站,他們三個都看著我,安妮眼神裏透露出要我冷靜,胡有才陳著一張臉,間接的告訴我,不要不識好歹。而那個許多年,卻是一副,你玩不起了嗎?你就這點能耐?
我一下實在不知道如何應對,慌亂間隻好胡亂找個借口:“我要喝水!”然後“咚咚”的跑到廚房,打開冰箱找出冰水猛的灌起來。
他們說話的聲音傳入我的耳朵,這個小尾還真有趣!有趣啊!”是許多年的聲音。
“是呀!她是個很有趣的姑娘,也很純真哦!”胡偉才那個猥瑣的老男人,說我純真,尼瑪腦子裝多了大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