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最近發生了一些事情,手機也被人給偷走了,這不買了手機,補回卡我就給你打電話了,我很好,你不要擔心啦!”
我也一下子沒有什麼好說的了,她很好不就是我想要的麼?問她什麼時候回去,她說她還有事,估計她又在幫她家的那位策劃大業,我也不便過問,和她玩笑了幾句,也就掛了電話。
我像是鬆了口氣一樣,大歎:“終於知道她還活在這個世上。”心裏的那塊石頭放下了,我也不會被剝皮了。
“她現在在那啊?”熙熙問我。
“一個神不知鬼不覺的地方。”因為我也不知道,她沒說的東西,是她不想告訴我的。
“那是那啊?”熙熙這個神經大條的,繼續發問。
我故弄玄虛的說:“天機不可泄漏。”
宛寧的聲音響起:“她還不是不知道,你問的那麼刨根挖底幹嘛!”還是宛寧了解我啊,她什麼都知道,但是她什麼都不說,這就是聰明人。
熙熙一臉的迷惑,但還是沒有再打破砂鍋繼續問下去,悻悻然的繼續睡覺了。
我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一點也沒有睡意,很多的事情在腦袋裏轉悠,其實隻有一件事最為糾結我,那就是劉莎那天說的那些話,周湃楓,他是真的喜歡我麼?我不敢想這個答案,怕一想我自己就不能自控了。
明天就要坐車回去了,我特別想去看一下他。
來到他們男生宿舍下麵,來來往往的都是拖著行李的男生,吵吵鬧鬧的嬉笑聲,還有各種道別聲音一起交織。學校估計放假了,他會不會回去了呢?想到此,我把棒球帽的帽簷拉高了一些,也不用看人看的那麼吃力。來他這裏我可不敢大搖大擺這麼走著,我的臉已經差不多都丟光了,走在路上不被人笑死才怪。
我躲在一棵大銀杏樹一邊,把帽子去了下來扇風,這麼個大熱天我還戴著個帽子,簡直是遭罪。我對著來來往往的人群打量,生怕一個不小心就把他給看走了。
進他們宿舍錢的那個花壇,裏麵的花又開出了新的顏色。那些謝了的花也就落在泥土了,那些正在開的花兒它們可曾知我的心事?花謝花開,它們都應該要知道,我在這裏望眼欲穿過的期盼。還有銀杏樹,你給了我最多的保護,你把我藏在身後,不讓人看到我淚流滿麵的臉。
我冒著個大太陽,雖然是樹蔭下麵,但氣溫還是灼的我全身冒汗,我就這樣躲樹後麵,眼巴巴的一看就看了兩個小時過去。我站的腿都發顫了,心裏不免的打退堂鼓了,我這樣傻等,他要是回家去了,我這看下去,不是成了一塊望情石?我正想打道回府,卻突然看到一個穿著白色T恤,和亞麻色長褲的男生從宿舍樓裏閃耀出來。那不正是我等了半天的周湃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