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們兩就迫不及待戴著,準備狐假虎威的跑人家學校為非作歹。
礙於她那張禍國殃民的臉又太多人認識,她就頭戴頂顏色很花哨的帽子,這個醜的近乎絕種的帽子來自我壓箱底的提供,她臭美的不肯戴。我說你是要武裝別人認不出,不是去那裏美美的釣凱子。迫於無奈的接受了。再戴上近乎遮住半邊臉的大黑邊眼睛,這是熙熙提供的,最後在宛寧的口罩之下,她成功的打扮成一個怪物裝扮,跟誰說也不會有人信,她就是安妮,就是那朵大花!
我們直接殺進自習室,暢行無阻。不過她那怪打扮卻也引得了人頻頻側目,美女就是美女,什麼樣子都能引起轟動。
自習室裏麵人還是很多的,天冷的緣故,人人都愛暖氣。不過重點大學的人還是很自覺的在看很厚很厚的、比我臉皮還厚的書。像我們這樣魚目混珠,拿本娛樂雜誌取暖的人,找不到一個。
自習室有大概三百多平,十分的寬敞。淡藍色凳子和桌子也很漂亮,這樣的環境讓我和安妮頻頻點頭。大家都俯首埋在書的世界,安靜的隻有翻書聲。我兩就一路觀賞下去,結果每排都人坐滿了。沒坐的,已經放了書,旁邊還有人用手扶著,典型的占茅坑不拉屎型。
我兩走到快近最後,已經累的有點喘。安妮把口罩摘下來“再捂住,我就呼吸困難了”她小聲對我說。
不過她那麼大一副眼鏡,也沒有幾個人能夠認出她來。
“欸,那裏有兩個座位。”安妮眼尖的發現了新大陸,馬上拉著我奔向走後邊右方的兩空座位。
不過走近才知道,有一個擺了一本書,上麵放了一張紙,寫著‘本人馬上就回,望諸位移步您的貴駕。”龍飛鳳舞的字跡,很是好看。
安妮卻像個文盲一樣,對上麵的字視若無睹。拉著我,一屁股坐下。旁邊的同學試圖提醒安妮,卻遭到安妮的一個白眼怒視,人家馬上低了頭。殺氣很重的女魔頭。
我拉拉她的手“大姐,這是人家的學校,低調低調。文盲還是再找找吧,這是人家占得。”她橫了我一眼“怕什麼,我們現在是H大光明正大的學生。一張紙就要人家移駕,他以為他是皇太後。”得,不知道誰更像皇太後。
我們屁股還沒做熱,就有一個人定在我們麵前,不經意我抬頭一看,猛的立起,像個彈性很好的彈簧。
噢買嘎嘎,帥到爆胎的一個英俊男生,就這麼像從天而降般,立在我麵前,我再是白癡一點就把自己當成了公主。
詩人白郎寧曾寫道:他望了她一眼,她對他回眸一笑,生命突然蘇醒。而他是我望他一眼,他對我一笑,我的生命徹底蘇醒。
在我看到他那似一灣清潭的眼神,我就被那清潭吸引進去,從此沉淪,萬劫不複。以前我總是對言情小說裏麵那種一見鍾情,不以為然。覺得人的情感怎麼可以在一眼就得到肯定,遇到他之後,我為我曾經的愚昧懺悔。原來,真的有那麼一個人,瞬間就可以將你徹底征服。原來,真的有。而且,還被我遇到。
我就像一個白癡一般定定的看著他,在安妮推了一把才醒悟。忙坐下,低頭一副嬌羞的表情。同時也收到了安妮對我的鄙視,她踩了我一腳。“嘶”疼出我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