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田樹新眉頭一挑,魂力湧動,長袍無風自動,氣勢暴增!
“破天拳!”
拳風剛猛,如暴風湧動,刮得人麵部生疼,勁風如利刃刮動著臉龐。
冷長河麵色大變,萬萬沒料到田樹新的氣勢居然這般足,比起自己來亦是不遑多讓呀。
“烈焰拳!”冷長河雖驚不亂,雙腳向前,兩記鐵拳對著田樹新狠狠砸了過去。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所有人都以為二人要正麵碰撞的時候,忽然,田樹新氣勢全無,天空中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冷長河的烈焰拳再次撲空。
“恩?”冷長河鬱悶了,這是什麼情況,老有一種打在棉花上的感覺,饒是自己有萬般力量,卻拿田樹新沒有絲毫的力氣。
回頭一看,田樹新又落在了一旁,帶著一臉壞笑,盯著自己看,那模樣就跟嫖客進窯子似的,自己就是小姐,而田樹新就是那個挨千刀的嫖客。
得,自己又被調戲了。
“田樹新,你究竟敢不敢與我一戰?難道你要做一輩子的縮頭烏龜嗎?”冷長河怒氣衝衝道,雙子星的威風全無,活脫脫一個氣急敗壞的瘋子!
田樹新好整以暇的彈了彈衣裳灰塵,笑嘻嘻道:“別介,什麼烏龜王八蛋的,跟新爺從來不掛鉤!”
“新爺不是說了嗎?你是小的,要讓你十招嘛,這才三招而已,那肯定不能自食其言哪。別生氣,你接著打便可,我讓著你便是了!”
冷長河老臉一黑,心說,馬屁的,誰要你讓十招呀?太他娘的自作多情了。
“這麼說,你不敢與我正麵決鬥了?”冷長河強迫自己鎮定下來。
自己肯定不會接受田樹新讓自己的事實,什麼讓自己,就是仗著身法玄妙,欺負自己,羞辱自己!該死的混蛋!
“不是敢與不敢,而是尊老愛幼!”田樹新一本正經的說著,把冷長河氣得險些一口鮮血噴出。媽的,這狗日的嘴巴太毒了!
“哼!”
高台之上,風雷子再一次忍不住了,娘的,這都叫什麼事兒呀,這還怎麼打?根本不對招,一陣風來,一陣風去的,有個球的意思?
“大長老,你說說,這是幹什麼嘛?還打不打嘛,不敢打的話,就直接認輸嘛。”風雷子抱怨道,心裏很是不爽。卻不忘了貶低田樹新。
在潛意識中,風雷子並不認為田樹新能是冷長河的對手,田樹新壓根就沒機會贏。
“是嗎?有能耐自己上呀,我看這場比試很有意思嘛。”鳳清子終於揚眉吐氣了,這口惡氣在心裏憋的太難受了,“你說說不是呀,雲雲。”
潘雲雲美眸流轉,微微頷首,道:“是呀,這場比試很好看嘛。”
“你,你們!”風雷子老臉一黑,就要發作。
風塵子微微點頭,沉聲道:“是嘛,我看這場比試很不錯嘛,勝負還未可知,二長老就不要激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