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爆他菊花,然後在鞭屍!”
“敢來咱們田家撒野,小子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隨著剛才的那人一喊,原本在演武場練武的田家子弟都圍了過來,一個個臉上露出不善之色。要知道,對於田家的人來說,田樹新就是家族最大的驕傲,如果有人敢說田樹新一句壞話,都會遭到口筆伐誅。現在可倒好,居然有人敢在田家來冒充田樹新,這簡直就是在打他們的臉,假如不給這個冒充的人一點顏色,以後誰都不誰都敢冒充田樹新了!
看到眼前這個場麵,田樹新也沒有想到,雖然他知道田樹新很牛逼,卻沒有估計到,田樹新在田家的影響力達大到如此地步。
雖然田樹新狂,卻也不是那種魯莽之輩,無奈他隻好解釋道:“我真的是田樹新,我還有東西證明。”
說著,他又拿出剛才那塊牌子,牌子的一麵寫著一個“田”字,另一邊寫著“樹新”兩個字,每個田家嫡係都有一塊這樣的牌子,這是證明身份的東西。
“小子,怪不得你敢來我們田家,原來你偷了新少的銘牌!”
“這就是我的,我為什麼要偷?”
“我呸!就你還想當新少,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整個飛龍城,乃至整個洪武國,誰不知道我們新少是第一天才,你一個實力煉血境一重的垃圾,也敢在這裏冒犯他,我看你是找死。”
“那你們要怎麼才相信?”田樹新眉頭微皺,隱隱他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你想要證明是吧,那就向我拳頭證明吧!”
說著,說話之人揮著拳頭就朝著田樹新轟來,這一拳直接轟向田樹新要害,簡直想要一下子置他於死地。
“住手!”
正在這是,一個渾厚的聲音響起,隻見一個長相和田樹新長得有六七分相似的男子出現在這裏。當看到這個男子,田樹新就知道,他是自己這具身體的父親,田玉龍!
“家主!”
田玉龍出現,田家眾小輩都馬上朝著他行禮。田玉龍的目光則落到了田樹新身上,他的聲音變得有些急促,道:“你……你真的是我的新兒?”
田樹新點了點頭。
雖然眼前這個人是他這具身體的父親,但是讓他叫一個陌生人為父親,他還是有些開不了口。
“家主大人,此人冒充新弟居心叵測,你一定要給他一點顏色。”
“他是我的新兒!”
“家主大人新弟天賦無雙,他在淩雲宗修煉數年,實力突飛猛進,而且在三年前就重傷昏迷了。就算新弟醒了,他也不可能變成一個實力全無的廢物,所以他一定是假的。”
“我的新兒的手臂上,有一塊黑色的胎記,至於他是不是假冒的,一看便知!”
田玉龍抓起田樹新的手臂,將他的左臂撈了起來,果然,在他的左臂之上,確實有一塊猶如剛出生嬰兒手掌粗的黑色胎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