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長河說好的五年之約,怎麼能夠說改就改。”潘雲雲臉色有些難看,雖然冷長河常常在她身旁獻殷勤,可不知為何,她就是不喜歡對方,不僅不喜歡,心裏還有些厭惡。
見潘雲雲居然護著田樹新,冷長河心裏異常不爽,他臉上露出嘲諷不屑的笑容,道:“當初和我齊名的雙子星,難道現在要靠躲到一個女人後麵來保全自己嗎?如果真是這樣,我隻能說悲哀!”
看到他一副得瑟的樣子,田樹新真想一個巴掌將他拍到地下去,然後一腳將之踩扁。奈何敵人太強大,他無法將自己的想法付諸行動。
“田樹新如果你還是一個男人,就說你今天敢還是不敢。如果你擔心自己太弱,我可以讓你。”說著,冷長河伸出一根手指,道:“隻要你答應,我願意用一根手指頭和你比!”
蔑視!
羞辱!
冷長河一點兒也不將田樹新放在心中,看到對方那副欠扁的樣子,田樹新朝著前方走了幾步,直到走到冷長河的前麵不遠處才停下來,道:“男子漢大丈夫,說話就要算話,冷兄如果你願意將你吐到地上的口水舔回去,我就答應和你比。”
冷長河臉色有些難看道:“不敢就是不敢,何必找什麼借口!懦夫!”
田樹新沒有開口反駁,他直接做到地上,他運行心法,九滴拳頭大小的血液在他的體內凝集而成。突然,田樹新逆轉心法,隨著他逆轉心法,他的身體變得猶如燒紅的烙鐵,通體通紅。
吼~~
田樹新嘴裏發出低沉的吼聲,九滴寶血瞬間碎裂開來,然後化著一道道精純的能量滋潤他的身體。
噗哧!
喉嚨一甜,一口鮮血從田樹新嘴裏噴出來。
散掉寶血,田樹新算是徹底被打會了原型,他臉色蒼白,嘴角殘留著一縷血漬,擦了擦嘴角的的血漬,道:“冷長河以前宗門比試你輸給我,追求雲雲你也同樣是我的手下敗將。現在我還要告訴你一個事實,就算新爺自廢武功從頭再來,兩年之後也一樣能夠將你踩在腳下!如果你敢像新爺這樣自廢武功,咱們今天就比一場,否則就等到兩年之後我將你打成豬頭吧。冷長河你敢還是不敢?”
怒!怒!怒!
冷長河怒火滔天,他渾身的氣息變得狂暴,整個人猶如一座即將噴發的火山。假如眼神能夠殺人,此時在他對麵的田樹新已經被碎屍萬段。特別是當他看到後者那充滿蔑視和挑釁的眼神,更是讓他抓狂。
田樹新之所以敢自廢武功,是因為鬼帝說了他的根基還不算最紮實。而想要在兩年之內打敗冷長河,他必須讓自己的根基達到最紮實。
在麵對冷長河的羞辱,他選擇賭一把,賭在鬼帝的幫助下,他能夠成為一個蓋世強者。贏了,他就能東山再起,至於輸了,大不了就是一死。以他現在的實力,麵對冷長河也就是一個死,但如今他卻能夠為自己爭取兩年時間,還能打擊冷長河一次,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