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些話卻讓流鳶心裏大為震撼,仿佛從夙止身上散發出了萬丈光芒,每一句話都讓給她心跳急速,大同社會。
而震撼的不止流鳶還有停在門外的蓮遲淵,白竹路西三人。夙止的話聲音雖小,但他們也聽的清清楚楚,要有多大的覺悟和思想才能說出這樣的話。
“阿止這是要瘋啊,這些話若傳進那些達官貴人耳裏,還不得大亂了。”路西驚歎道。沒錯,在這封建時代,若想實現天下為公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蓮遲淵垂著眼睛,將夙止的話仔細的想了想,不禁揚起了嘴角。她的善良還真是無處不表現的淋漓盡致。竟在這個亂世談大同。
白竹卻沒有驚訝,因為他突然覺得夙止淵博且觀點大不同。有些敬佩一個女子竟有這種覺悟。
路西嘖嘖道,“阿止果然不是尋常女子。”
蓮遲淵這才抬起頭,對他眉頭一挑,“阿止是你叫的?”
路西被這個怨氣十足,醋意翻天的眼神嚇得朝後退了退,但偏偏火上澆油道,“阿止說,不要跟她客氣。她,她喜歡這個名字。”
見蓮遲淵的臉又黑了兩分,膝蓋一彎就單腿跪地,“大王饒命,屬下以後不敢了。”這一聲喊得那叫一個嘹亮,將屋裏的夙止和流鳶一並吸引了出來。
夙止拉開門就看見路西跪在地上,一副委屈的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正跟蓮遲淵求饒,不明覺厲。“你們這是演的哪出?”
路西一見夙止出來,忙抬起眼可憐兮兮的望著她,“夙姑娘,還望見諒。日後我再也不會喊您阿止。請姑娘原諒路西的以下犯上。”
夙止聽見這一口一個夙姑娘,您,眼角不自覺的跳了跳。隻一秒鍾就反應過來,鐵定是蓮遲淵這醋壇子打翻了。
伸出纖細的手指戳了戳,正繃著一張絕世麵容的俊臉,想要殺了路西的蓮遲淵。“我喜歡這個名字,為何不能叫?”
蓮遲淵收回視線,青著臉望著夙止,“這名字是屬於本王的,其他人誰都不許叫。”這一句話說的那叫一個千回百轉,情義萬千。
噗~不知道是誰壓製不住笑了出來。下一秒夙止便扶著流鳶笑的花枝招顫的,“師兄~你,這是掉進醋缸裏了嗎。”
流鳶也有些忍俊不禁,在夙止麵前蓮遲淵冷冰冰,與世隔絕,讓人望塵莫及的仙君模樣早已消失。和夙止兩人果真堪稱一對活寶。
“是,本王就是醋吃多了。”蓮遲淵伸手抓住夙止的手腕,將她朝前一扯困在懷裏,下一秒將夙止攔腰抱起。
夙止大驚,“你幹什麼。”
“還請流姑娘將閑雜人等屏退,本王要處理家事。”蓮遲淵撂下話就抱著夙止一腳踢開身後的門就往屋裏走。
“你幹什麼,護駕啊。主子,阿西。”夙止一邊掙紮一邊大喊。隨即聲音被隔絕在了門內。
這句話說的,露骨而易懂。流鳶的臉瞬間紅了起來,一時間不知道該有什麼反應。
路西和白竹卻在蓮遲淵和夙止一同回屋裏的時候,對視了一眼,忍不住笑的極其猥瑣。
“你們都退下吧。”白竹對周邊的侍衛和婢女道。
見所有人都散去,路西起身給流鳶做了一個請的姿勢,“流姑娘莫不是想聽,大王是如何調教阿止的?”
流鳶被說的臉更是紅了幾分,“我不聽。”嬌羞一答,便跑出了院子。
路西一愣,隨即也擺出了一個極其嬌羞的姿態,嗔嬌的用軟綿綿的拳頭打了白竹肩膀一下,紅著臉道,“人家也不聽。”說著便學著流鳶的小碎步,婀娜多姿的往庭院外跑。
白竹胃裏一陣翻騰,他望著路西的背影抽了抽嘴角,“真他媽惡心。”
而室內。蓮遲淵將夙止略帶粗暴的一把扔在床上,還未等夙止起身,便欺身壓了上去。灼熱的氣氛在此刻迅速的室內蔓延,夙止被他炙熱的呼吸和身子燙的感覺整個眼睛望眼可及處都燃起了熊熊烈火。
蓮遲淵眼神漆黑而深邃,他一隻手放在夙止的腰身,一隻手撐在夙止頭邊,俊臉和她不過咫尺,彼此呼吸可聞。
莫名的情欲讓他全身細胞都叫囂起來。夙止在望向他眼睛的那一刻,感覺大腦裏所有的理智和思想一並被抽空,隻剩下漫無目的的盲白和驚慌失措。她抿著嬌唇,輕輕的咽了咽口水,手臂從蓮遲淵手臂下抽了出來,輕輕的抵在蓮遲淵胸口,“你,你別激動。我們,我們有話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