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說的是,等到彌彌醒了,本王一定帶著他到娘娘哪裏去一次,既然沒什麽事情了,娘娘一直操勞宮裏的雜事,隻怕也十分的乏累了,不如現在回去好好的休息一下?”淩惜晨努力的壓製著心底的怒氣,蕭素梅還是像九年前一樣的小心謹慎,不過也多虧了蕭素梅的小心謹慎,才讓自己有機會用這麼簡單的幾句話,就再一次讓這個女人失了陣腳,隻怕等這個女人回去好好的細想之後,就會立刻卷土重來,此時雖然不知道淩飛龍究竟用什麼手段說服自己的母親親自來這裏搶奪彌彌,但是淩惜晨知道既然蕭素梅已經開始插手了,那麼這件事就不會像淩飛龍那樣簡單的結束,隻怕反撲會很快的再次來到。
蕭素梅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淩惜晨,眼中的妒恨更是恨不得立刻吃了淩惜晨一樣,畢竟自己的兒子那可是費勁了心機的培養,卻不想還不如淩惜晨出宮這一年的變化大,這如何不讓蕭素梅惱怒異常。
“秦王說的是,你看著宮裏雖然人數不多,但是每天總是有一些人看一些自己不該看的事,想一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給本宮添加不必要的麻煩,偏偏這些人又像野草一樣怎麼也斬除不盡,每天都要本宮費心費力的來教這些人自己的本分,確實十分的乏累,本宮這就回去等候秦王和彌彌姑娘的大駕?”說完這些話蕭素梅還不忘了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淩惜晨身後的彌彌,利落的轉身就這樣大大方方的走出了琉秀宮,仿佛這裏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院落一樣,沒有一絲的不自在。
“恭送貴妃娘娘!”雖然蕭素梅已經是名義上的皇後,雖然蕭素梅已經是皇貴妃的品階,但是無奈再怎麼說淩惜晨也都是東宮所生的太子,這一點在淩惜晨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經注定了,所以對於現在已經有了自己小小勢力的淩惜晨,蕭素梅在沒有完全的把握之前,並不想與這個東宮太子翻臉,所以無論淩惜晨的話裏有多少的大不敬,蕭素梅都十分大度的欣然忽視,畢竟笑到最後的才是王者。
淩惜晨隱忍的看著蕭素梅緩緩的走出安樂殿,帶著半個皇宮的下人就這樣堂而皇之的來,十分從容的離開,畢竟自己此時還沒有將個女人連根拔起的能力,所以此時自己隻能忍。
“她一點也沒變,還是那麼恐怖!”其實就在蕭素梅走進安樂殿的時候,昏迷不醒的彌彌就已經醒了,若是按照以前也許彌彌會第一時間做起來,或者是在看見蕭素梅的第一時間就立刻衝出去,畢竟對於蕭素梅的恐懼實在是太深了,但是此時的彌彌卻沒有那麼做,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淩惜晨與蕭素梅你來我往,就這麼看著淩惜晨十分得心應手的幾句話就將蕭素梅嚇走,心裏卻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該高興,還是該失落。
“醒了?你······!”看著緩緩起身的彌彌,淩惜晨卻突然不知道自己究竟該怎麼麵對這個奇怪的小家夥了,本來已經打定主意再也不對彌彌好,隻是跟隨著自己的心願掠奪的時候,這個小丫頭偏偏又跑回來對自己死心塌地,究竟該怎麼做,她才會一直留在自己身邊,再不會離開呢?
“我渴了!”彌彌在疑惑的看向淩惜晨的時候,眼神不小心瞟了一眼地麵,看著地麵上自己留下的血跡依舊在哪裏,彌彌就猜到應該是淩惜晨比自己預計的要早一些醒過來,隻怕下一刻淩惜晨就要詢問自己昨夜的事情了,彌彌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因為害怕自己的謊言還沒有說出口,就已經被淩惜晨識破,最好的方法就是讓淩惜晨沒有機會問出口。
“渴了?那還有沒有哪裏不舒服?”彌彌的小心思對於此時的淩惜晨來說,就像三歲的孩子在父母麵前撒謊一樣幼稚的可笑,可偏偏淩惜晨就希望彌彌這樣做,即使是這樣被糊弄,淩惜晨也不想彌彌用拙劣的謊話來欺騙自己。
“沒有了!我隻是想喝水。”彌彌羞怯的看著再一次對自己十分溫柔的淩惜晨,心底卻不由自主的回想起了那一夜,淩惜晨的眼光,那一種滿含著掠奪的讓彌彌感到害怕的眼神。
“王爺,不好了,王爺!”就在房間裏的兩個人隻看到彼此,忘了時間萬物的時候,王誌的是因卻在此時傳進了寢殿,這個聲音讓淩惜晨立刻清醒了許多,想起了自己應該最先著手的事情。
“王誌,正好本王也有事要找你,你先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