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彌彌轉頭的瞬間也也是不小心看見了淩惜晨前後的變化,心底不由自主的又是一愣,這個淩惜晨究竟是不是自己一年前認識的淩惜晨,為什麼給自己的感覺相差這麼多,又或者自己假死這件事,對他的影響真的有那麼嚴重,才會讓他有了現在的這些改變?
就這樣,淩惜晨走在前,彌彌默默的跟在身後,而林雪兒因為淩惜晨接二連三的嗬斥有些製氣,沒有跳下馬車而是一直呆在馬車上沒有下車。
淩惜晨剛剛走近大牢,就被守衛的獄卒攔住了去路,隻見長相還算周正的獄卒警惕的看著淩惜晨還有彌彌,而林福因為是林氏一族的人,見林雪兒沒有下車也就沒有跟過來,而是一直忠心耿耿的守在馬車旁,沒有跟過來。
“站住,這裏是大牢重地,閑雜人等不得靠近!”說著已經將長矛抵在了淩惜晨的麵前,緊張的看著背手而立淩惜晨,還有跟在淩惜晨身後的彌彌。
沒想到這裏的縣令真的就像老百姓閑談時說的那樣,看來還真的有些手段,淩惜晨看著迎麵站著的獄卒,雖然說不上是銅牆鐵壁,守衛森嚴,但是看守衛兢兢業業的樣子,相比這個縣太爺還真的不是一個不學無術的酒囊飯袋,這樣的人守在身邊到也還可以。
“這是令牌,他要探視你們這裏的一個犯人,煩請打開牢門讓我們進去!”淩惜晨見眼前的獄卒年齡雖然看著不大,到也看著十分的機警,不願為難這麼一個約莫跟自己差不多的孩子,側身拿出了一直也在腰間,王誌曾遞給自己的宮裏的腰牌,這個獄卒顯然不可能有縣太爺那樣的見識,所以淩惜晨就拿出了最能證明自己身份的東西,口氣到也十分的客氣。
“令牌?”小獄卒一臉疑惑的看著淩惜晨手中的金牌牌,疑惑著撓了一下自己的後腦勺,這才放下手中的長槍想要將金牌牌拿在手中好好看看,卻不想就在這時從小獄卒的時候走出了一個黑麵的獄卒,一臉的戾氣,似乎是一個人物。
“培兒,退下!”聲音在彌彌聽來很是洪亮,甚至都有些震耳,直到這人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彌彌看清來人樣子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步,這人身上怎麼會有一股自己都覺得害怕的氣勢,這······,疑惑間,彌彌甚至不由自主的走到淩惜晨身後,也沒有詢問淩惜晨就下意識的扯住了淩惜晨的袖口,一臉的驚恐。
“不知秦王駕到, 下官有失遠迎,還望王爺恕罪!”說完來人就不緊不慢的躬身施禮,態度到也不像口中所說的那樣恭敬。
“哦?你怎知本王就是秦王,為何不是三皇子,又或者是琦王呢?”淩惜晨饒有興致的看著眼前的中年漢子,要說長得黑的人,雖然淩惜晨隻是出宮一年,見到的人到也不多,倒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黑臉,黑青之色,倒給人一種青麵夜叉的味道,三分像人,看著不怒自威,到有幾分不像是一般的獄卒該有的威嚴。
“下官早年也曾征戰沙場,隻是在皇上的治理下,四海升平,十幾年再無戰事,下官也就漸漸的淪落至此,隻是屬下早年曾有幸見過皇後娘娘一麵,秦王殿下長得與皇後娘娘極為相似,手中拿的又是王誌的令牌,所以下官猜想,殿下應是秦王殿下。
淩惜晨看著麵前的男子,微微的一愣,王誌?看來這個人不簡單,不然在這樣偏僻的地方突然跑出來一個人說是見過皇後,還敢直呼王誌的名字。想到這淩惜晨微微的繃緊了自己的身子,有些忌憚的看著青麵漢子,就連站在淩惜晨身後的彌彌都感覺到了淩惜晨的變化,而對麵的漢子顯然也感覺到了淩惜晨的敵意,微微一笑反倒大方的為淩惜晨還有彌彌敞開了獄門,自己轉身走了進去,似乎是打算給淩惜晨將一個故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