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主幹道邊上的那些小攤販,紛紛收起他們的貨攤,往邊上退去,一個個都顯得神色慌張。
目光從那些慌張的人群身上掠過,張山向遠處皇宮的方向望去,見前麵百米開外,有好幾輛大馬車向這邊徐徐駛來,每輛馬車上,都裝著好幾隻大箱子,馬車上還坐著人,他們有的穿著華服,有的穿著鎧甲。
那些是什麼人?這些老百姓口中所稱的匪徒,難道就是指那些人嗎?
張山心裏很疑惑,當下抓住身邊一名正慌張躲避的中年男子,詢問道:“老鄉,你們怕什麼?匪徒又是指誰?”
“匪徒就是那些人啊。”這中年男子指了指前麵那幾輛馬車的人,對張山說道,“那些是坤突國派來征收財物的人,每隔一段時間,他們就會來征收一次,不給,他們就會發兵攻打咱們國家,你說他們不是匪徒,又是什麼?小兄,趕緊躲遠一點吧,他們凶得很,會用鞭子抽打路人。”
中年男子說完,趕忙甩開張山的手,一臉惶恐地跑遠了。
聽完中年男子這段話,張山也想起來了,上次曾聽崇統領說過,東洲國已和坤突國達到了和平協議,條件就是東洲國每年向坤突國供奉一筆財物,前麵那些人,原來是坤突國派來收供奉的。
“我倒要看看,這些坤突國的雜毛,都長什麼狗樣。”一想到坤突國,張山就憤怒,他的父親就是被坤突國的士兵所殺!
張山自然不會懼怕那些坤突國的人,他站在路邊,往前麵那徐徐駛來的馬車看去。
“哎喲!”
“哎喲!”
“哈哈,這些弱國的賤民,抽死活該……”
“哈哈……”
卻見前麵那走在最前的一輛馬車上,坐著兩名身穿華服之人,其中一人是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麵相沉穩,另一人則是二十出頭的青年,神色狂妄。
那神色狂妄的青年,手裏握著一根很長的馬鞭,不時的揚起,向那些來不及躲避的攤販和路人抽打而去。
那些攤販和路人被抽的皮開肉綻,大聲慘叫,那狂妄青年便大笑起來,坐在後麵幾輛馬車上的人,也跟著哈哈大笑起來。
不過,第一輛馬車上那名中年男子,倒是沒有大笑,隻是嘴角掛著一抹淡淡的淺笑。
望著中年男子那一張沉穩的臉,張山猜想,此男子,應該就是這些人的頭目了。
那隊馬車一路駛來,那狂妄青年便一路揚鞭抽打,不時有躲避不及的路人和小攤被抽中,響起一聲聲慘叫,每當有人被鞭子抽打中,那狂妄青年以及後麵那些穿著鎧甲的人,便暢快大笑起來,路人的痛苦慘叫,成了他們快樂的佐料。
“嘿嘿,那裏有個二愣子,不知道躲避,站在那裏等著抽打呢。”
此時,那隊馬車已經駛到了張山前麵幾米開外的地方,後麵幾輛馬車上的人,見張山站在那裏竟然不躲,便嘿嘿嘿陰損的笑說道。
“哈哈,果然是個二愣子,讓他嚐嚐我馬鞭炒肉的滋味。”第一輛馬車上的那名狂妄青年,也看到了站在那裏的張山,輕狂大笑著,揚起手中的馬鞭,向張山劈頭抽了過來。
“草!”張山當即揚手一抄,將那青年抽打過來的馬鞭抓住了。
“啊,你小子想幹嘛?”那青年見張山突然抓住了他的馬鞭,很是意外,又驚又怒的喝道。
“滾下來!”張山不等對方作出進一步反應,捉住馬鞭的手,猛的發力一扯,一下把那青年連馬鞭一起直接扯了過來,摔在張山前麵幾步遠的地方,摔得不輕,痛得他連續痛叫了幾聲。
“去死!”張山本來就仇恨坤突國,見坤突國派來的這些人,竟這麼猖狂,他更是憤恨難平,急步向前走去,想要踩死這個狂妄的青年。
就在這時,張山突然神色一動,見前麵一道身影向他淩空撲來,張山臉上寒光一閃,猛地抬起拳頭,向前方身影擊打過去。
啪,張山的拳頭和對方的拳頭,在空中狠狠對接,一聲暴響過後,張山噔噔噔連續倒退好幾步,那身影從空中落下來,站在地上絲紋不動,顯然,那身影的實力,相比張山,要高出很多。
“小渾蛋,竟然敢毆打使者,老夫滅了你。”從空中落下來的身影,正是那穿著華服的中年男子,此刻,中年男子一張沉穩的臉上,全是怒火,他暴喝一句,揮拳向張山衝來。
“老渾蛋,小爺還想把你滅了!”雖然此刻張山意識到了自己的漢功實力不如這中年男子,但是他一點不懼,漢功不如對方,他還有武技,武技不管用,他還有靈器以及紫火,怕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