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奴婢絕對不是這個意思。但......王爺說,奴婢離開南成國之後,也不必在王妃身邊伺候了。奴婢隻是在想,以後,到底該怎麼辦?”彩菊咬著下唇,說話的時候心裏隱隱有些期盼,希望段沉香把她留在身邊。
“原來是這樣。如果你不介意的話,在你沒想到該去哪裏之前,就繼續跟著我們吧。以後你若是想離開,隨時可以離開。”段沉香鬆了一口氣,其實與彩菊相處的這段日子,越發覺得彩菊某些方麵豫碧荷特別相似,所以她對彩菊感覺比較親切。一想到碧荷......段沉香心裏好像被針紮似的刺痛了一下。
“謝王妃。”彩菊展開了笑顏,早知道隻要跟王妃說說就可以,她也就不用煩惱這麼些日子了。對於接下來會發生的事,如今的她,也是充滿了期待。
段沉香笑了笑,沒有再說話,眼見時辰也不早了,她聽見貴妃的聲音從皇後的房裏傳了出來,貴妃已經去給皇後請安了,她便把值錢的珠寶首飾包了起來放在胸前的內袋裏,而後就帶著彩菊到皇後房裏去了。若是擱在平日裏,她對這些個金銀首飾是絲毫不放在眼內的,可今時不同往日,以後要用銀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沉香參見皇後娘娘。”段沉香帶著彩菊走進去,齊齊向皇後行禮,她餘光掃了一眼,看見珍妃也在一旁坐著,看來,她們倒是一大早就來給皇後請安來了。
“如今看到沉香妹妹起色好多了,本宮也就放心了,剛剛貴妃還在說呢,不知道你起身了沒有。這不,才剛剛說完,你就打開房門出來了。快坐下說話吧,一會兒等德妃妹妹過來,我們就到大雄寶殿去上香。上完香之後,在午膳之前還有空可以到後山走走。今日難得有機會出來,各位妹妹一定要玩得盡興才行。”皇後說完就笑了,看來,這南成國的皇後,倒也不是一味地端莊嚴肅,還是有平易近人的一麵的。
段沉香謝過皇後之後,便走到珍妃旁邊的位置坐下,因著自知昨日給珍妃添了麻煩,她朝著珍妃笑了笑,就算是打招呼了。
“臣妾該死,讓皇後娘娘久等了。”段沉香剛剛坐下不過一會兒,就有一個淡粉色的人影衝了進來,一麵行禮,一麵請罪。
“德妃妹妹這是做什麼,大清早的,這裏可以佛門聖地,什麼死不死的。”皇後無所謂地笑了笑,隨手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不緊不慢地說道。
德妃就是昨天一整天都沒有開口說話的妃嬪,此時她仍是滿臉惶恐地說道:“臣妾該......”
皇後估摸著德妃是又想說臣妾該死這一句話了,便站起身來,打斷德妃的話,鄭重地說道:“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這就出發吧,別讓皇上久等了。”
“是,娘娘。”一幹人等全都站起身,按照位份先後走出去了,段沉香走在了最後頭,走在她前頭的就是德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