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樣?!多個親人也不錯啊!”我咬著牙皮笑肉不笑地奉茶“爺爺,請喝茶!”
“哎,乖孫女!”老人家對於我的不情願視而不見,隻是開心的接過茶杯,一飲而盡。
我,我怎麼沒在茶水中下點藥啊?這是什麼世道?人家已經不願意了,也已經說明了,怎麼就還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呢?氣死我了,真想回到實驗室研究點新型病毒投放到基地裏,然後自己跑路。當然最簡單最能體現我心情的就是要大張著雙臂對著天空大喊:蒼天啊,你睜開眼看看吧!
老人很高興的抓住我的手,來回撫摸著,口中不斷重複著:“老劉你看到了,我葉某也有孫女了,她很出色,很優秀,你一定會喜歡她的!老夥計們,你們一定會喜歡她的!”
我莫名奇妙,至於這麼激動嗎?怒氣也消了大半,尤其看到老人混黃的淚水,心也莫名抽痛。下意識的伸過手擦著他的淚:“爺爺,他們一定不希望你這樣!我也不希望!”
老人捶著自己的胸口,情緒激動:“可我會想他們!當年我不惑之年暴斃來到這地下基地,陪我一起來的戰友們都走了,隻留下我,隻留下我!”忽然老人呼吸急促,麵色蒼白,嘴唇青紫,麵容扭曲。應該是心髒病犯了。
“快,速效救心丸!”我急叫。
“老首長的藥不在我們這裏!他警衛員帶著呢!”林部長說著也奔了過來。莫主任已經去拿急救箱了,可是老人等不了那麼久!我進自己所能給他按摩推拿,希望可以緩解一下,最重要的是要讓他有求生的意誌。我騰出一隻手握緊了他的手說:“爺爺,您剛剛認了我!您忍心丟下我不管嗎?我已經成為孤兒,沒有家了。剛剛找到親人的感覺,您就要離開嗎?”親人的感覺?以前也有過嗎?或許失去的那些記憶裏有過吧。
老人還是閉上了雙眼,脈搏已越發微弱,這樣等下去急救設備未到他就會離去。在林部長的幫助下,讓他躺好,我跪在地上邊按摩邊搓著他的手和他說著話。無奈老人已經90多歲了,就算醒過來也經不起折騰了。猛然間想起,以前曾經用自己的血液救過一個先天性心髒病的年輕人,不知道血液裏多了哪種成分,反正那個人輸過自己的血液後就痊愈了。還有自己的小白鼠可愛,它是被自己注射了致死量的箭毒,注射自己血液後那家夥不光沒死還有了人性。每次隻要見到自己去實驗室,就跑得遠遠的,自己罵它,那個小東西還會頂嘴。用自己的血救他應該可以吧。接過莫主任剛剛拿來的急救箱,取出手術刀在自己的左腕劃了一個深深的口子讓血流到老人嘴裏:“爺爺,我不知道這樣能不能治好你,起碼可以讓您度過這一次!您一定要好起來!”不理吃驚的那兩個人,我頭都不回的對莫主任說:“你也是醫學科班出身,馬上抽我的血輸給他,注意輸多少就要給他放多少!現在別問為什麼,以後你們會知道!”
看著鮮紅的血液順著導管流入老人的身體,我心安了一些。邊用手量著他的脈搏,邊向兩個人解釋:“我知道你們很驚訝,其實我很正常。你們知道我的血型特殊,卻沒有完全了解我血液的性能。我自己知道的,隻要我願意我的血液可以成為靈丹妙藥,不能包治百病長生不老,但可以救急強身健體!我不確定這樣能不能治好他,至少幫他度過這一次!還有我請求你們一定要為我保密!不然我就是有一缸血也不夠給那些貪心不足的人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