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我還有一個疑問,既然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為什麼他不把你要回去,是另有計劃,還是……你已經是顆棄子了。”
“不……我……”我支吾了半天卻始終無法吐出完整的話,就在我快要絕望了時,他突然鬆了手。
我難受的咳著,呼吸著湧進肺部的空氣,無力的坐在了地上。“你不會這麼快死……你沒有內力武功卻不錯,我很好奇,乾教這麼多年到底還有多少新奇的東西我不知道。”
“向冥。”他叫了一聲,向冥不知從什麼地方突然出現,“先把他帶下去關起來,三日後我再處置他。”
向冥看了看我,冷冷的道,“是。”
“你若是什麼時候想起了她在哪兒,隨時都可以來見我,記住,別耍花樣。”
我不知該如何解釋,隻得任由向冥吧我關了起來。該說什麼,我不是三哥故意安插進來的,可是我明明跟三哥脫不了幹係,說我什麼都不知道,多麼蒼白的辯解。可是……他說的她或者他是誰,他在找誰?今天的向翼言讓我見識到了他上位者的一麵,那麼果決狠厲,說不出心裏是什麼感覺,隱隱……有一絲……心痛,竟然是心痛。
“你查的怎麼樣了?”
“我說赫連兄啊,我這才剛來,你至於這麼急嗎。”左祁一副受盡委屈的模樣,自顧自的先找了個舒適的地方坐下。”我說……比起這個,你真不擔心小讓那小子,就這麼把他留在狼窩,畢竟他什麼都不知道。“
赫連君玉手上拿了張信紙,專注的看著什麼,狀似不經意的道,”什麼都不知道才好,她有自保的能力,而且向翼言不會對她怎麼樣。“說完這才看向左祁,你來看看這個,順手吧信紙遞給了左祁。
左祁接過一看頓時變了臉色,”真是巫人!“
”看來那天壽宴他們的確隻是想給衛家一個警告,或者說是給蜀中一個警告。“赫連君玉冷冷道。
“其實就是給我們警告。你讓我查的,殺了衛虓那個人……好像跟巫人也脫不了幹係。”
“這麼說來,他是跟巫人勾搭上了。”赫連君玉微微皺眉,仍有些疑惑。
“怎麼了還有什麼問題嗎,知道了敵人的底細,還怕對付不了他們。”左祁一貫的不以為然。
“我隻是在想,就憑他和巫人若是想報複早就可以來了,為什麼現在來,若說之前他們不成氣候,現在看起來他們也占不了多少優勢……”
“你這意思是說……我們當中有內鬼?那你覺得會是北派的還是南派的。”左祁調笑著,似乎這真是件好玩的事。
“不管是哪派,遲早都會找出來的……”
我仍是被禁足已經三天了,有時真的很想見見向翼言問問他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有時也會想……會不會如果告訴他我是沈如蕊,他就會相信我。可是我始終沒有勇氣,不知道自己怕什麼,畢竟已經過去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