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籟寂靜,月色如水。少年緩緩睜開雙眸,似星空,讓人淪陷。
映入眼簾的並不是熟悉的環境,一張還算大氣的床透著古風,不甚精細的紗帳掛在頭上。少年微微愣了一下,很快便適應了,畢竟是最高軍醫學院的首席畢業生,適應能力非常人可比。
就在這一會,兩扇木門緩緩的打開了,進來了一個打扮還算富貴的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扶著一個半頭銀發的老太太,一中年男人緊隨其後。
少年還有另一個身份,華夏特務首領。
出身書香世家,學富五車。家大業大,見多識廣,而且作為一個特務各行各業都需涉獵,可謂泰山蹦於前而麵不改色。就算有著三十多歲的年齡,但看著麵前身著古代衣飾的人,也愣了!
“我的乖孫孫,頭還疼嗎?來奶奶給吹吹好不好?”“額,吹吹!!奶奶!?”
自從加入組織,好像就沒有人用這麼,,這麼溺愛的聲音來叫他了。哪怕是特務首領,有的隻是一個代號罷了!
思索間,隻覺一股力量與他的靈魂合在一起,不屬於他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
“奶奶,言兒頭痛,吹吹!”
若是讓對手聽到大名鼎鼎的華夏特務首領這般樣子怕是笑都笑沒氣了,然而封可言卻一點都不用過大腦的就說出來了。自己都嚇了一跳。然而特工的警惕性讓他冷靜下來,一邊慢慢的應付眼前的事,一邊整理腦中的記憶。封可言剛一說完頭還疼,就被中年婦女接過。一邊流淚一邊問:“可言,快讓娘看看,腦袋痛的厲害嗎?當家的,快讓人再去請郎中!嗚嗚,可言!”
“可言他娘,先別哭,先別哭,下人已經去了,郎中馬上就來了!”
“臭小子,還不在催,沒見我孫孫又疼了啊!”“唉唉喲,母親息怒,兒已經催了。。”“哼,這還差不多!”“哎喲,娘,我可是親兒子啊!”“哼,有孫孫就行了,你給我一邊去!”
一股久違的暖意湧上心頭,記憶很簡單,一個十一歲的娃娃記憶不會複雜到哪裏。一家四口,父親封瑞安,母親張氏,奶奶王氏。故鄉水災,祖父攜家人逃難至此,祖父去世時他才五歲。祖母寵溺,母親賢惠,婆媳和睦,父親識字,因此家裏才是個小地主,似乎識字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家中有幾百來畝田,租賃出去一些,家中的奴隸種一些,還養著牛,這次就是去牛場玩的太瘋了,才被曬暈了。
雖然很驚詫,但卻不妨礙跟著感覺走。
“娘,我喘不上氣來了!你抱我抱的太緊了!”“好好,娘輕點抱抱!”
“媳婦兒,來,把臭小子給我!你去瞅瞅藥好了沒有。”
“哎,夫君,你可輕點兒。”“嗯,給我吧!”
“娘,你先去歇息吧,兒要教訓教訓這小子!”
“不行,你敢動我乖孫,我抽你信不!”
“娘,這小子一點都不乖!萬一下次還這樣怎麼辦!”
“這,那你不許打我乖孫,聽到沒有!”
“好好,不打他!來人,扶老太太回房休息。娘,去歇息吧!”“那,那我回去了!”
“臭小子,在這趴好了,我拿根棍子!”
記憶中似乎常被這樣威脅,但從來沒有真挨過揍。
“爹爹,你揍我不!”
“不揍你揍誰!”
“爹,饒了我吧,言兒不敢了!爹爹別揍言兒。”
“哼,臭小子,今兒嘴巴怎麼這麼甜!知道怕了!不讓你長長記性,下次還敢折騰!”說著就把攔門棍給拿下來了,棍子也不長,也就手臂來長,是方的,約麼二指寬。
“過來趴著,衣裳脫了,給你長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