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喜歡攬月的人是你吧!要後悔的也應該是你吧,明明最先遇見她的是你,而且??????那個孩子,應該也是你的吧!”宮緋纓留下這麼一句話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獨留玉遙陰冷著一張臉,緊緊握住扶手的手指幾乎泛白!
看著宮緋纓逐漸模糊的背影,玉遙嘴角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自言自語道:“果然比想象中的要聰明許多,不然這個遊戲玩兒起來倒是無趣了。嗬嗬??????”
垂眸看著自己這輩子再也不可能站立起來的雙腿,忽然仰天大笑了起來,幾欲癲狂。這一次你們誰都逃不掉,這個遊戲,你們都要繼續玩兒下去。
“王妃!”連翹跟在宮緋纓身後欲言又止,雖然宮緋纓麵上似乎並沒有受到絲毫影響似的。但是新婚幾日便聽到這般糟心的事情,空穴來風未必無因。心中既有些責怪朗清月沒有顧及到宮緋纓的感受,竟然叫那個怪異的玉遙公子將這般秘密說了出來,另一方麵又替宮緋纓有些不值。
宮緋纓轉過身看著麵色都是有些不善的兩姊妹,笑了笑道:“我沒事的!”
見兩人似乎有些不信,宮緋纓反倒是有些無奈了起來,她看起來真的像是會被這樣的事情影響的人麼?知道兩人是真心為自己好,便是忍不住又解釋了一句:“真的沒事,像這樣故意搗亂的人,何必介意?”
“可是??????”連翹一把拽住了連心,連心看了她一眼,又看了一臉笑容的宮緋纓一眼才有些不甘不願和擔心的住了口。
宮緋纓見此就知道兩人誤會了,若是對於朗清月連這樣的信任都沒有,那麼又何來執子之手,與子同老?
“你們在宮府也快有一年了吧,不相信王爺,難道也不相信我麼?”宮緋纓搖了搖頭道。
連翹和連心蹙了蹙眉,好在連翹反應的快,怎的叫自己主子在這裏解釋了起來?知道的就說她們家小姐平易近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奴大欺主呢!
連忙上前一步道:“王妃,雖說入了春,這天兒也還冷得很,咱們還是先回屋吧!”
見兩人不再義憤填膺,宮緋纓也樂得自在,點了點頭便轉身往房間走去。心中想的卻又是另一回事,連翹和連心的擔心不無道理,空穴來風未必無因!雖然她並不相信朗清月會隱瞞她這麼大一件事,但是這其間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這個卻是可以肯定的!
不過對於玉遙她卻是無論如何都想不通,若隻是因為攬月的事情,真的會叫他記恨到如此?隻為了前來替攬月叫屈?更何況玉遙對於攬月的維護分明就是有男女之情的,卻又似乎不僅僅是男女之情,是她多慮了麼?總有一種玉遙要針對的原本就是她的感覺!
搖了搖頭,甩開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今日的事情她不相信同攬月沒有關係,她分明記得成親當日攬月是同容妃一起來的,如今想來今日的事情便是有解釋了!隻怕這話是想在她成親當日來說與她聽的,至於為何沒有來,隻能說明朗清月背地裏肯定是做了什麼!
“出來吧!”想到這裏便忽然停了下來,對著空氣道了一聲。
連翹和連心麵麵相覷,均是不知道宮緋纓在和何人說話。而宮緋纓也不解釋,幹脆坐到了長廊旁邊的椅子上,又是道了一聲:“朱雀,許久不見,你是真的不打算出來相見麼?”
又等了一會兒,隻聽嘩啦一聲衣衫響動,然後憑空便出現了一個朱衣女子。女子看起來冰冷,腰上纏著一條紅色的鞭子,此時正滿是敵意的看著宮緋纓。
連翹連心見當真跑出來一個人,又是這般明顯敵對的情緒,趕緊保護似的站到了宮緋纓的身前。宮緋纓心中一暖,用眼神示意兩人無事,兩人麵色猶疑還是退到了一邊去,雙目卻仍是緊緊的看著朱雀!
“不知王妃有何吩咐?”嘴上叫著王妃,卻一直都是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
宮緋纓笑了笑道:“今日的戲非常的精彩,有勞了!”
朱雀瞳孔猛地緊縮,垂在一邊的手動了動,臉上仍是麵無表情。宮緋纓見此隨意的觀看著已經露出些花苞的花朵,就像是和好朋友說話一般的開始聊了起來:“你可以不承認。你恨我廢了你的右手,所以這樣做也是無可厚非。但是??????”
冰冷的目光猛地甩向了朱雀,朱雀被她突如其來的冷光驚得猛地倒退了半步。又是這樣的目光,就是這個眼神成了她午夜夢回的噩夢。所以她恨,為何王爺要娶這個狠毒的女人,為何她從小跟著王爺,卻還是抵不過這個女人甚至一個手指頭!這個毀掉她右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