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一直淒厲的喊叫,幾人便是轉身就跑!
幾人原本是在一個非常隱蔽的破舊的貨倉,這本就是要演給宮緋纓看的一場戲。但是卻沒有料到那個叫夙墨的男子是怎樣找到了他們,還出手救下了一個少女。
所以幾人沒能全身而退,此時見到宮緋纓含著笑意,傾世絕色的容顏有一種致命的美豔。聽見宮緋纓最後那句話更是都如見了鬼一般拚命的想要逃離。
“哼哼!”冷冷的笑了笑,美麗的眸子更是鮮紅,隻能朦朦朧朧的見著幾個紅色的影子在在不停的逃竄。一旁的夙墨蹙了蹙眉,手忍不住握成了拳頭,但是垂頭看了看地上的兩姐妹最終也隻是握成拳頭垂在身前沒有動。
“啊,求求你放過我,我也是??????啊——”話還沒有說完便叫宮緋纓給擰斷了一隻手,淒厲的慘叫聲在空蕩蕩的房間裏回蕩,如厲鬼索命般讓人心寒。剩下的人見狀奔逃的更加快速,像見了天敵一般的不要命。
“我說過,她受的,你們要百倍償還。”淡淡的吐出這句話,手上又是一個用力,另一隻手便也是斷了。從肩膀到胳膊再到手腕,全都斷做了一節一節的,就像鮮紅的蓮藕一般。
“小姐??????”從未見過這樣子的宮緋纓,驚嚇過後的綠芽也隻是吐出了這麼兩個字,似在阻攔又像是在確認。這人當真是她們善良,外冷內熱的小姐麼?
“啊——”這次的慘叫已經小了許多,幾乎氣若懸絲。慢騰騰的折斷了那人的手腳,嘴角咧開一個冷豔不可方物的笑容:“放心,不會讓你死的這麼痛快!”
原本已經痛得陷入昏迷的人頓時瞪大了雙眼,不停的搖著自己的頭,見鬼般的盯著宮緋纓,臉上悔恨和恐懼交織,生生扭曲了一張臉。
真的非常感謝找到這處地方的人,這裏很是寬敞,人煙稀少!加之那些人被宮緋纓狠戾的做派嚇得腳軟,所以均是沒有逃出多遠便被宮緋纓一一捉到了。
“求求你放過我,是蘇相讓我們這麼幹的!”什麼都招了,可是仍是沒有阻止宮緋纓的蓬勃殺機。輕笑了一笑問道:“哦?”
然後手中的銀針便毫不猶豫的插入了人體痛穴。大夫,可以救人,自然也可以殺人。而且絕對要比普通人更懂如何殺人!大夫有時候也叫做,屠夫!
整個空曠的屋子裏全是淒厲的慘叫,有些忍不住拿起武器反抗的,全都會變得比之前的人更加的慘厲。無論你反抗或者是不反抗,已經阻止不了殺紅了眼的美豔女子。
當蘇相帶著朗清月和一幹人等急衝衝的趕來時,便是見到的這個如地獄般的場景,七個血人不停的抽搐著,早已經看不出原本的麵貌。但是卻偏生死不了,隻有偶爾的氣若遊絲的呻吟和抽搐能夠看出還活著。
蘇相的那張見慣風雨的老臉也是猛然一愣,心中萬萬想不到宮緋纓會做到如此地步,隻是為了一個婢女!但是隨即便笑了,這不是正合他意麼?
朗清月又怎會沒有見到蘇相眼中一閃而過的笑意,緊緊的蹙著眉頭看著身著白衣的女子。隻不過那白衣上綴滿了一朵朵紅豔的梅花,開的好不燦爛!
快步走到離宮緋纓不遠處,低低喚了一聲:“緋兒!”
宮緋纓緩緩的抬起頭來,嘴角的那抹笑意就像是凝固在了那裏,一直不曾消散。如紅玉般的眸子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清澈,像是有些疑惑的看了朗清月一眼便又緩緩的垂下了頭。
隻一眼,他好像在那雙火紅的眼中看到了一絲絕望,為什麼?那種絕望就像是深入了骨髓一般,慢慢的感染到了所有的人。寒冷的看了一直待在一旁的夙墨,卻發現那個男人緊緊握著拳頭,指縫間有一絲絲的血跡,像是在隱忍什麼。為何沒有動手阻止她?
注意到朗清月無比寒冷的目光,夙墨出奇的回以同樣冷的目光,那雙眼似乎在說:“她的事情和你無關!”
“好啊,堂堂安平公主竟然動用私刑虐待貧苦老百姓,該當何罪?”蘇相借機發飆,手一揮便準備叫人將宮緋纓抓住。朗清月立即揚起手來,王府的侍衛便舉刀與之相向!
“朗王爺這是要包庇未來王妃?”這話說的相當隱晦,一下子便將朗清月打為了同犯。雖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但是試問天下有幾個王子皇孫的會因為幾條人命而受到多大的處罰?
無論是史書上有名的清官還是杜撰的,最多的便就是拿什麼駙馬無足輕重的郡王之類的開刀,誰會真的認為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所以蘇相自然是拿朗清月沒有辦法,即便他真的要袒護宮緋纓,但是對於宮緋纓這個半公主卻是可以動的。順便還可以打壓清王,這不是一箭雙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