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歲的初夏遇到了人生的第一個十字路口.這個路口她不知該何去何從,走媽媽早就決定好了的路----高考,還是選擇18年銷聲匿跡最近又憑空出現的爸爸指的路----出國。猶豫不決從來都不是初夏這個女孩的性格,從小到大她都是獨立自主的。這次她也隻是象征性的左右為難。
“爸爸媽媽,這十八年年來,你們都沒有關心過我,到了這個時候為什麼又來左右我的未來呢?好了,你們不要管了,不管是高考還是出國,我都會考慮的。從小到大你們沒管過我我不是照樣好好的嗎!?”麵對眼前有些陌生的父母,初夏不以為然的說出這番話。沒想到父母倒也是頗為平靜,聽完都是頭也不回的走了。
對於這對不稱職的父母呢,可以有這樣的的介紹:初藝恩,母親,圈子裏的不老神話,紅了二十年,按初夏的說法,現在呢,紅的都有些發黑了;席風,大導演,大大大導演,總之,無數人心目中的神,但是,不是初夏的也不是初藝恩的神。
初夏無奈的翻了白眼,對著收拾家務的挽姨抱怨:“挽姨,爸和媽有什麼深仇大恨啊,怎麼意見多麼相悖都不說一句話,連吵一句都不肯。”挽姨是陪著初夏長大的保姆,最然說隻是主仆關係,卻勝似母女。初藝恩席風這對“模範夫妻”早已是圈子裏的過去式,初夏由母親撫養,但是初藝恩回這個所謂的家一年也不過一次而已,所以關於初夏的生活也是這個保姆一直在照顧。挽姨對初夏如對女兒一般的付出,兩個孤獨的靈魂就這樣相依為命。對於初夏這隨口的疑問,挽姨又怎麼不知,隻是自己隻是個保姆又怎麼好隨便議論主人的是非。
“小姐,這都是過去的事了,挽姨怎麼會記得那麼清楚,再說娛樂圈這一碗渾水誰又能說的清。”挽姨整理著沙發,漫不經心說回著。
初夏回到自己房間,對著未來又開始迷茫起來。她自己都不知道喜歡什麼。算起來初夏也是才藝滿身。雖然從小母親對她不理不睬,但是對她的培養卻從不止步,從鋼琴小提琴到街舞民族舞,再到圍棋書法,總之一個小女孩除了吃飯睡覺上學外的時間全被這些占領了,初藝恩為此特地給初夏配了一個司機一輛車。小時候不懂事往往是挽姨司機初夏三人一同去少年宮,少年就是司機陪著,再大些,初夏就敢自己偷偷開著車去。天知道初夏司機的汗血寶馬被刮了撞了追了多少次,大小姐才學會開車,還是黑車,沒證。初藝恩總是有辦法讓初夏乖乖上課,即使終年不出現,因為這個家的經濟命脈是掐在她手裏。為了挽姨為了司機的辛苦錢初夏也得乖乖去上課。
回想著十八年來自己痛苦的遭遇,初夏又小小的叛逆起來。可這不是“小小”的叛逆,在初藝恩眼裏確實是離經叛道。初夏怎麼會不知道自己媽媽的強硬手段,先斬後奏,初夏就這樣立下了一個小小的誌願。這是叛逆的小初夏第一次公開和媽媽作對。初夏已經想好了最不濟的後果,媽媽撐死也就是斷絕她的經濟來源,看著自己一張小小的銀行金卡,恐怕沒有人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筆不小的金庫吧。初夏賊笑起來。
沒有經過任何集中培訓的初夏就這樣把自己的簡曆和申請書快遞到了赫赫有名的電院。初夏和數萬大軍一樣走上了這條“藝考”的不歸路。趁著周末的工夫,初夏開著自家的汗血寶馬偷偷溜到電院,著實被這人山人海的景象給驚了一下。初夏跑到電院門口乖乖的報到,領序號,排隊,然後看到一輛一輛豪車開進電院,又翻起了白眼。不得不說,初夏也不是沒什麼愛好,唯一的癖好就是翻白眼。可憐的初夏回到車上,到處溜達,隻為找一處停車。等找到停車的地方也是離電院好幾裏開外了。於是下車的初夏又是一路小跑回到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