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究是閨閣女子,整天如弱小嬌羞的花兒家人嬌養在閨閣之中,哪能敵得過這離別之痛。
但這也是刹那之間的事情,衣袖之中玉手緩緩握緊,她所想要的是這大唐的皇後之位,帝王寵愛她自信她有這般的能力。
看著那些為這清冷皇宮之中帶來繼續生氣的豔紅花轎,子瞻眉目微微一笑笑得很是歡喜,薄薄的唇瓣微微一動:“按之前吩咐下去的把各位娘娘送回各自的殿中。”
說罷,擺了擺手,輦駕輕起緩緩離去。
但那眾女子鮮紅的蓋頭花轎之內誰也不敢大膽到掀了蓋頭去打量這宮外頭的一切,隻是聽得那帝王的聲音溫柔似水卻又是那般的淡漠如水,瀟灑卻又不失威嚴。
眾女子小心肝兒撲通一跳,頓時滿臉嬌羞自己,狠狠的絞了絞手中的繡帕,內心!誰不期待今晚的一切,可是想來七位女子帝王隻有一個,各宮各殿今夜隻有一人得以得寵,眾人又不約而同的深了眸色。
但誰都未曾發現,帝王娶親竟是沒有任何拜天拜地之禮……
隊伍緩緩散去,風輕柔揚起,揚過花轎不知是揚起了誰蓋頭的一角,宮內竟是這般清冷至極,四周雖是都掛了那象征婚禮的豔紅裝飾,但看著四周宮人的服飾,雖然那情景隻是一閃而過,但江餘詩還是微微挑了眉眼,不可置信!
輦駕緩緩行過那常常的長廊,在那拐角之處子瞻眉梢一挑,輕輕擺了擺手輕巧一躍而下,撤了那些等候在四處的宮人。
迫不及待的解去身上那豔紅的喜服,裏頭一聲深紫色華服,但此時子瞻連眉角間都是寒意!
拐角之處,扶桑難得一身潔白恍然若是那九天之上的仙子,身後同樣帶著金銀紋路的麵具的錦安也是那一樣款式的一身潔白衣飾。
腦海一閃,四個字——金童玉女!
嘻嘻一笑,哪壺不開提哪壺:“大喜可是開心……?”
眉目間的寒意越發的深刻,薄唇輕啟:“找打?”
“不!不!不!”扶桑連忙擺手:“今夜洞房花燭,明日早朝好戲開始?”
“準備好了……?”微微拖長了聲音。
扶桑挑眉:“你得相信白浮的能力,再怎麼說……”扶桑突然啞了嗓音:“畢竟他與我……他也是我的哥哥!”
子瞻一震,久久不能回話,是了他怎麼能忘按照身上血緣,他與她實際上沒有任何的血緣羈絆。
看著子瞻的神色,扶桑踏前一步:“哥哥。”
毫不做作緩緩喚上一聲:“哥哥,你就那般在意?”
是了,他還是不能走過心裏的那道坎子。
回身一個輕柔的懷抱:“有時到希望你歡脫一點,賤一點比較好。”
這世間也隻有她才敢這般叫堂堂一國帝王,賤一點!
但看著那抱著別人的嬌俏身子,瞬間錦安寒了眉目,似有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