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痞痞一笑:“好了……?”
這般時刻扶桑也沒時間幽默歡笑,恢複以往的正經道:“你們也商量得如何?”
外頭亮男子對視一眼:“談妥了?”
“那好,這婚可結嗎?”
拳頭微微我握緊:“結!”
“好,那便行動!”拍了拍子瞻的肩膀,扶桑留下那好自為之的眼神,拉上屋內其他人毫不猶豫轉身離去,他們這看似平凡無奇的一遭會麵,也說不上幾句話,但今後這天地之中風雲變化,腥風血雨,又有哪些是從這話語間所出。
一路快步行至霓裳宮內,路上不少早起務事的宮人臉上都換上了那歡喜的笑容,身上是新帝納妃所特地賜下的新衣,隻是那衣服的顏色,扶桑不禁挑眉這到底是哪個禍害出的注意,滿滿皇宮之內大片大片綠衣宮人四處走動。
扶桑真是難以想象那些新進的帝妃,鶯鶯燕燕看得這般情景臉上又會是怎樣一副姿色!
此時此刻那罪魁禍首正在塔中一夜好眠,懷中抱著嬌柔的妻子,側旁是那熟睡的嬰兒,嘴角勾起那滿足的笑意,熟睡中的他似乎不再那般的妖孽。
霓裳宮內,扶桑側頭:“說罷,到底是何事!”
那一向老不正經的男人終於正了神色:“你難道沒有發現這大唐的深冬有哪般的奇怪?”
大唐的深冬,心!突然一緊:“寒,記憶之中從未有過的寒!似乎這天寒地凍在冥冥中一股力量控製永遠不會散去。”
看了那微微晃動的燭火,其實在這時外頭早已天色大亮:“南疆!千裏黃沙,萬裏戈壁,南疆的冬季沒了!”
冬季沒了!
這似乎不是這天地間該有的力量。
天,這是何等情況,扶桑雖已是做了最為不好的猜測但她從未想過,但為何這麼久竟是這個大唐之內從未有過任何消息,哪怕風吹草動都從未有過。
緊了眉目:“這是從哪出開始,難道……”
“對,如你猜想那般,一德夯湖畔為界,往西萬裏戈壁黃沙,往東大唐方向卻是茫茫雪原無際冰川!”
難道這就是預言中的大亂,深吸一口氣:“子瞻知曉?”
“不!他並不知曉,因為我深知你們大唐內亂將始,這事必須這動亂結束之後,齊一國之力!”
“但是……”扶桑蹙了神色,咬了咬那嬌俏的紅唇,緊緊握住身後男子的袖擺:“巫……巫王他可好……?”
他又怎會好呢,心中思緒滑過,口中微微發苦:“父親那你不用擔心,這些年來的威望,還是鎮得住的,隻是這次前來我帶著紫袖閑來找你,白百花還領著族人在德夯湖旁等待!”
不知為何,聽得那聲德夯湖畔心中竟是無憂一緊,似乎有什麼事即將發生!
就在這時,在扶桑聽來那般刺耳的樂聲響起,遠處不知是哪些宮人們的歡聲笑語……
隻是這些歡聲能持續何時,最多不過都是紅粉骷髏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