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在扶桑腰間輕輕一點,瞬間扶桑瞪大了眼眸不可自信!又是點穴,這會兒又是點了她的穴道,令她動彈不得!
這貨他這是要鬧哪樣!
非氣死她不可。
一路下來,從相見到現在錦安不曾說過一個字,但卻是熟門熟路的抱著扶桑來到園中,在經過那處牆根隻是眼眸微微一頓,似有一絲迷茫閃過!
隻是那懷間的人兒在他不覺用力之下抱得越發的緊了,一路相抱進了院中屋中,把扶桑輕輕放在床上,自己也是和衣隨之躺下,蓋上錦被,似乎整個心間蘊繞的都是她的氣息,記憶中從未有過的滿足與歡喜。
閉眸,緊緊摟住懷中人兒,這無數夜晚來似乎不曾好好睡過的煩惱,閉眼刹那睡去一夜好眠。
扶桑轉了轉唯一能動的頭顱,側頭看著那緊緊抱著她的男子,雖是麵具遮去了他的容顏,但身上那氣息她確定確定是他沒錯。
輕輕抬頭,對上不知何時一行,滿目驚訝望著她的包子,那綠豆大小的眼睛忽閃忽閃的,那表情就是恨不得衝上來,在她懷中快活的滾上兩把。
可是理智卻是告訴它,如果它真的這般做了,就素扶桑不出手,那錦安也會毫不猶豫的把它掃地出門,讓它滾出扶桑屋子。
因為那是錦安在有記憶之時就經常做的事,何況如今失憶呢!
所以包子隻好靜靜的默了,靜靜的趴在那處睜著綠豆小眼沉思不已,難得可貴一頭白狼竟有這般思緒。
夜!
一夜恍惚而過,扶桑不知何時深沉睡去,待她睜開眼時身邊之人早已人去床涼,床榻間沒了他的溫暖很是不習慣。
晨起著衣,拍拍包子的腦袋轉身開門出去。
這時石綠衣一如既往的在林間練劍,每日他必是起得早,十七如今有了身孕越發的嗜睡,也越發的黏著石綠衣,所以石綠衣也隻好每每在十七熟睡之時,早起鍛煉之後待到身子溫暖,又鑽回被窩去。
如今在他心中便是妻權為天,妻子最大。
“早!”
“你也不晚……”石綠衣瞟了扶桑一眼,起身準備離開,抬手隨意一扔,扶桑麻利的接過那物。
“這物對你有用的,如果實在不行那些傾倒與劉玥一派的族中之人你通通殺了便是,幾代已去所剩那點情意早已不在,不必顧慮!
扶桑微微一笑:“你倒是夠狠!”
石綠衣瞟上扶桑一眼:“彼此彼此,你是怎樣之人我早已知曉,這世間我想也隻有你有資格站在他身旁笑看天下間!”
“哦,此話怎講?”扶桑心中一驚!
石綠衣冷笑,看向扶桑一語道破:“因為我們是同樣之人,那日湖旁首次相見我便知曉,那眸間冷光雖是被你深深隱去,但同樣之人必有相惜之處!”
扶桑皺了眉,並未回複,抬手習慣性的摸摸眉心終於開口道:“這隻是為了生活,活生生的活著更好的活著!”
抬首,那人早已遠去,碧綠墨發在晨霧裏是那般的顯眼,他!果然不愧為毒窟之王。
有情,有心,但也同樣可以一怒之下一日之內滅去南疆那以邪巫一族為首的一大部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