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到她不假思索的在少年的嘴唇上也狠狠的來了一口!
但十秒不到她就華華麗麗的動不了了, 立馬扶桑就後悔了,她當時就應該跑為上策的。
這少年點了她的穴位之後丫的!默默的看了她幾秒、自個也掙紮了幾秒、最後狠狠心同樣也在她的唇瓣上狠狠的咬上一口。
鹹鹹的帶著一點鐵鏽的味道……血在兩人的口腔裏相互交融……
“疼……”扶桑也沒想到她何時這般脆弱了,眼淚竟然就不自覺的嘩嘩的往下掉,這回可是把那少年給嚇壞了,他表情瞬間慌亂。
“別哭、別哭、你兒別哭。”
“哇……你壞,你壞。”
無奈,他道:“別哭,別哭,再哭我就親你了!”
“嗚嗚嗚嗚,唔。。。。”
哭聲停止、世界在這一瞬間靜止了,扶桑呆了,徹徹底底的呆住了,世間竟有這般霸道的少年。
扶桑把眼睛真得大大的看著他,他也同樣回望,那一彎黑眸裏溢滿了甜蜜的光彩,斑斑點點這一瞬間竟覺得他是如此的幸福滿足。
但扶桑還來不及感歎她就驚恐了,因為她突然回過神來這孩子還在她的閨閣裏她的床上。
“你是誰?”扶桑瞬間冷了神色,手肘微曲隨時準備反抗,雖然解了穴,但她也不敢亂動,隻好問出這麼傻得問題來緩和氣氛。
“記住,我叫錦安!錦繡山河的錦、平安的安。”
看著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扶桑就氣結,總感覺上輩子白活了。
這朦朧的黎明一夜,連月亮都躲進了雲層了,隱去了皎潔的月光,使夜色更加的漆黑無邊,
但房中不時傳來劈啪的打鬥聲 。
被點了穴道在床中發呆的扶桑感覺被窩裏一涼,似有人起身,接著臉上一涼,激得她打了個寒戰,一個濕濕的冰冷的帕子被蓋到了臉上。
“天不早了,起來吧,你不是還有晨練?”那少年非常淡定的起身穿衣。
扶桑真是給他那毫不慌張的從容給鎮住了,她從未想到那日牆根下的呆子少年竟是這般的無賴。
但此刻她不得不可憐兮兮道:“我的穴道。”
錦安自顧穿鞋,瞟都不瞟扶桑一眼,扶桑氣結:“錦安,我的穴道!”
“乖!”
清早出了院子,做了如此惡行的錦安,毫不擔心的在園中閑逛,但看似閑逛隻見他彎彎繞繞走進了一偏僻小院,看著園中正在練功的女子不禁露出開心的笑容:“阿七!”
“少主子”十七非常驚訝,她不久前被派到葉園,但她卻一直獨居於此從未接到任何吩咐,從前一直忙碌的她,如今一閑下來就感覺分外無聊。
錦安看著眼前的人兒,灰黑色的衣褲,紮著高高的男髻,很是驚訝:“十七你怎麼這番打扮?”
臉上難得有了一絲笑容的十七,聽得此問神色一暗,張了張嘴嘴卻不知如何開口。
錦安似已了然:“是阿綠吩咐的吧。”
十七咬了咬唇:“是師傅吩咐的。”
錦安無奈一笑:“別理他,阿綠他就是有病,瞎鬧騰!”說著少年拍了拍十七的肩膀:“好好照顧自己,過幾日夫人會安排你到園中那小主子身旁去,好好照顧自己也幫我好好照顧她。” 想到那女孩錦安嘴角一勾,眼神中卻多了份不易擦覺的寵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