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前鋒沉思著,很是讚同,“不過看將軍的態度,這個無名可能不是簡單的護衛那麼簡單。”
中鋒嘖嘖兩聲,“你們是沒有見過死士嗎?無名就跟一個死士一樣,隻會執行命令,讓他上戰場除非將軍下令讓他殺。”
後鋒很是沉穩的搖頭,“將軍不會讓他上戰場,城池那一戰,無明一直跟著將軍,可是將軍命令他不準跟著,他就沒有跟著。而且如果他真是死士,那麼將軍也太過於關心他了。”
軍師嗬嗬兩聲,眸光有些犀利閃過,“你們沒有察覺一個奇怪的現象嗎?”
眾人一愣齊刷刷的看向軍師,“神算子,你就別跟將軍一樣賣關子了,說什麼現象?”
“城池之戰,將軍周身的敵軍比以往少了一半不止,每當有人舉起刀劍向將軍砍去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身手奇特的士兵將人殺死,在下不才看見敵方有人給將軍放暗箭,然而半路就給人截了。”
軍師眯著眼睛,笑的狡詐。
頓時他們恍然大悟,隻有左前鋒看著他們點頭不解道:“那個厲害的士兵,我怎麼沒有見過?按理說應該很出名才對。”
眾將領對他的腦袋投去歎息的一眼,兩名中鋒一起離開道:“將軍剛才讓我們訓兵,先走了先走了。”
後鋒和軍師道:“關於布防的格局,軍師還是跟我說清楚些好。”說完兩人相伴離開。
右前鋒追上去道:“軍師我也不太清楚,旁聽旁聽。”
剛才還五六個人一起討論的地方,就剩下個頭健壯拿著長槍的左前鋒茫然撓頭,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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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牧懷青將無名拉到軍醫的營帳,那裏的傷患很多,軍醫看到他迎了上來,“將軍,您受傷了?”
牧懷青獨自挑選藥材,揮退軍醫道:“本將沒有,軍醫你去忙,不用管我。”
軍醫點頭轉身去救治其他傷者,畢竟人手不夠,傷患太多,忙不停。
牧懷青挑了消毒草,傷藥粉,繃帶,又帶著無名離開。
吩咐守在營帳的士兵打來一盆清水。讓無名坐下,自己親自給她清洗傷口,但凡她衣服破開的地方,是有八九是受傷了。
看見那舊傷未愈,又添新傷的痕跡,牧懷青表示養個女兒好難,特別是固執又不聽話的女兒。
如果牧懷青十四五歲就當爹的話,有無名這麼大的女兒也不是稀奇事。
牧懷青哪裏不知道無名無視他命令偷偷上戰場的事,頓時語重心長看著無名的眼睛說道:“無名,以後不要再讓自己受傷了,這是我下達的命令,是命令的話你應該可以記住吧。”
無名看著他許久,牧懷青本就不指望無名回話,畢竟無名唯一的反應就是看著你的眼睛不說話。
當他包紮好站起來的時候,無名說話了,“保護。”
當她開口,那口稚嫩的娃娃音讓牧懷青猛地一震,蹲下來看著無名,略激動道:“無名,你剛才說什麼?再說的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