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要的不是穩住,是保住!”冷映寒伸手要回解藥道。
許佳顏聽見皇上的要求,再次探了探姬如雪的脈搏,陶然和她對視,給了她信心道:“回皇上,臣妾和陶醫女一定竭盡全力保住娘娘。”
冷映寒示意她們退下,許佳顏拿著藥瓶給回皇上,卻有些踟躕道:“皇上,臣妾能否鬥膽給皇上把脈?”
畢竟皇上的臉色看起來不妙。
冷映寒看也不看她就點頭應了,他身上的傷已經讓之前那三個老家夥包紮過,並沒有大礙。她要把脈便給她診。
陶然將視線落在姬如雪身上,幸好活著回來,有他和許佳顏在,一定可以解她身上的毒。
許佳顏把完脈恭敬的退下,“皇上,你身上的太久沒有處理,還是多多休息,不然落下病根不好。”
冷映寒敷衍點頭,他自然知道自己身子傳來的疲憊感,但是他總怕他一閉上眼睛,這個女人就出事了。
他得寸步不離的看著,直到她醒來說沒事。
許佳顏動了動嘴唇,卻被陶然小心拉走,這麼一折騰下來,都快亥時了。
陶然拉著她出去外麵,江友安和姚雁山都已經趕了回來,正守在門口,看見她們兩個從裏麵出來,連忙忘了規矩迎上去道:“陶醫女,皇上和娘娘的情況好轉否?這皇上不讓我等進去,急死老奴了。”
許佳顏默默的站在陶然身後,這些說話的問題就交給陶然吧。
陶然回頭看了眼燭光亮堂的寢殿,跟江友安道:“可以說暫時沒有大礙,但是不可久拖,我和良娣得趕時間製作解藥,這裏就交給江公公了。”
江友安忙點頭,一張老人臉滿是擔憂,“雜事交給老奴,醫女和良娣一定要醫好皇上和娘娘啊。”
陶然朝牧懷青和江友安告別。
如今秋老虎慢慢遠去,步入了冬天的步伐。夜裏的寒風讓許佳顏忍不住縮了縮脖子。
陶然見狀很是內疚,“娘娘,都怪我沒有分寸的拉你過來,眼下寒氣重,連一件保暖的毛裘都沒有給你帶。”
許佳顏明媚的笑笑,“這怎麼能怪你,還不是為了皇上和娘娘安危著急?實在過意不去就跟著我一起跑吧。”
陶然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一股拉力帶著往前跑,手上的溫暖一瞬間傳到大腦,讓他停止思考,隻能將目光放在,在黑暗中也一樣耀眼的背影身上。
“陶然,那枚解藥你看出什麼了?”
陶然馬上回神,反握住掌心的手道:“暫時沒有看出什麼,但是那個解藥有田信子的草藥味道,那麼毒藥裏麵有斷腸草的成分。”
許佳顏聽了他的話沉思,“這個我沒有發現,隻嗅出了‘沙烈’,在許家的醫術記載中,這種藥效有迷神加劇感官的作用,我覺得這個毒藥的危險之一就是,如果你認為哪個地方痛那個痛就會無限放大,你越不能忍就越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