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趁他們歇息的空檔好讓她想想理由,誰知那醫生居然那麼“敬業”,隻喘了兩口氣,就說,“您的身軀是何等金貴,先看病,再聊天也不遲。”金貴?嗬!
她衝著醫生一個勁的翻白眼,緩慢的把手伸過去。那個醫生左右摸摸,然後說,“您的手,沒……”
那醫生沒說完,就被她的哀嚎聲把話給擋回去了,“哎呦,真的好痛,醫生,好像要斷掉了……”她使勁憋出一滴淚,心中忍不住竊喜,這演技,不當影後怪可惜的啊!
那醫生又左右摸摸,然後笑了,笑得高深莫測,開口道,“您這病是挺嚴重的,我想,如果您不將整個手掌切除,恐怕會危急生命,”她心中一驚,切除整個手掌?
“哎呦……”她一叫,然後說,“醫生,醫生,奇跡啊!剛才不知怎麼地,那斷的骨頭咻的一下,它回去了,不疼了。不信,您再摸摸。”她把手伸出去。
他摸摸,笑著說,“您的手沒事就好。”
壓迫感,極大的壓迫感從門口傳過來,我們三個人不約而同的向門口瞄去,是王?他此時正冷著臉看著醫生和她接觸在一起的手,他冷竣開口,“你還打算摸多久?”
她的手感覺像是觸了電般縮了回來,本來是看病,結果被他這樣一說,好像真的是在摸一樣。
她看著醫生,他大氣不敢喘,連彩兒也是。
她聽到了一種詭異的聲音,心跳聲,她們三個人的心跳聲,居然保持一致。
“你們都出去,”彩兒和醫生聽到這句話後,如釋重負般走了出去。
她也想出去,可是腳步剛動,觸到了他的眼神,於是腳又縮了回去。她把頭壓的低低的,動也不敢動。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
他朝著她走過來,一步,兩步,三步……
他用力的拉起她那隻被醫生碰過的手,然後,吻在手上。
她不敢動,任由他吻著。
直到整隻手布滿青紫色的吻痕,他才放開,緊緊的擁著她,在她耳邊說,”不要再讓任何男人碰你,別的男人用哪隻手碰你,我就砍了他哪隻手,知道了嗎?”
他看著她的麵龐,可她卻犯抽的沒有回應他。
不讓任何男人碰她?這怎麼可能完全被避免?她也知道,她現在保持沉默,就等於找死,可是她仍然不說話。
他惱怒了,因為她保持沉默。這個女人,誰給她的膽子。
他一隻手用力扯著她的發。她被迫仰著頭,手拚命的護住頭。
他氣憤的大聲的喊到,“知道了嗎?回答我?”她看著他近乎瘋狂的表情。
這樣的要求,叫她怎麼答應?
忽然的,他的手鬆開,他笑了,笑的邪魅,衝著門外說,“砍了德琦的手,”
她一聽到他這麼說,連忙驚呼,阻止他,“等一下,”
她雖然有些討厭那個醫生,可也不至於要了他的手啊!再說,醫生沒了手,還怎麼做醫生?“好,我……答應你。”
他擁著她,耳語,“我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你,在德琦麵前,你是那樣開心,從此以後,除了我,不要再對任何人笑,不然,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不要……再對任何人笑?除了他?
她苦笑一聲,“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