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我偏要來。”會若絲毫沒有放過他的意思,“你說的柳府是什麼事?仇殺嗎?還是……”
“我沒有義務告訴你。要是這是能夠告訴你的秘密堂主也不會禁止你們來這裏了。你又不是不曉得柳府的事情是楠澈一手造成的,期間到底有什麼糾葛堂主不想對外泄密。你要是真想知道,那就結果了南宮羽去啊。”
盡管他這樣說了,麵對根本不會與他妥協的江會若他這招究竟有沒有用,不用試也知道。“嘭”的一聲,會若的拳頭已經應聲捶打在地,僅差那麼一兩寸,就會讓他麵容俱毀。“說是不說?你可要明白,這裏是洛陽,是若月宮的地盤。我江會若雖然武功未必高強,但是你們得罪了若月宮,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好下場呢?近來他們可是出了奇地袒護我呢。”會若將她的小拳頭放在嘴邊嗬氣,像是下一拳又要疾風厲雨地來了。
那人要覺得自己多麼沒有麵子才會說出真話,難道不挨打就不老實了嗎?明明知道結果早早說了不是更好嗎?杯具的大漢又把他的臉側向一邊,也不是什麼很好看的五官,他怎麼就非要將那部位像女人似的用秘密來護著呢。
會若看了就一陣好笑,要說這硬漢子不可能輕易為一個女人的淩辱屈服,男兒膝下還有黃金呢,怎麼偏偏他就那麼懦弱。原因自然是有的,堂裏一直就有一個規矩,但凡是沒有退出龍飛堂和堂主沒有下令要了結的人,堂內之人不得隨意殺害,對等級高於自己的人必須絕對服從。所以會若膽敢這樣對待他,而他不敢反抗,全是因為她尚且是龍飛堂的人,武功也不低於常人,因而沒人能對她輕易動手。
見他遲遲不說,會若便誘引道,“你不說我也能猜到幾分。是不是那楠澈在柳府裏時,並沒有聽從堂主吩咐?”
那本是胡亂的猜測,以會若單純的想法來看不過是楠澈不聽話了罷了。然而,那大漢卻為之一怔,半天沒有答上話來,這便自然而然地默許了會若的猜測。
“你是說楠澈觸怒堂主了?”會若繼續探問道。
“你這是明知故問。”大漢哼哼唧唧地回答。“他放走的可是柳家的人,柳家跟堂主是什麼關係,那可是千絲萬縷……”
“關係不好?”會若猜測。
“這你不需要知道了。”
那麼是後麵的事情與她有關所以她不能知道了,她可以這麼認為嗎?既然如此她也不追問,免得觸了人家底線逼得人家咬舌或服毒自盡了,傳入堂裏可對她的影響很不好,至少她現在還能以一個高層成員的身份屹立在龍飛堂,或許能挖掘出一些多年來自己和家人都誤傳的秘密。
自己的事情沒有打聽到,可起碼她的最初目的達到了。果然柳家事件與楠澈撇不開瓜葛,所以楠澈要跟南宮羽聯合,或許正是與他那句“楠澈放走了柳家的人”有關了。
與其再去追那兩個私底下“狼狽為奸”混賬東西,不如去問問櫻可。難得她大老遠來了洛城,不看看尚在洛城的櫻可實在過意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