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穿紫色綢緞,身材凹凸勻稱的美女子徑直走入南宮的房間,她側目望向隔壁被五把大鎖緊鎖的房間。“那是做什麼?”
“與你無關,快點進去。”雲飛催促著,將她推進房去。“做好你自己的事,其他少管。”
不知道為何屋裏的會若再無聲息,雲飛並沒有理會,替南宮關上門便離去了。
背對著門口的南宮羽卻對這無聲無息有些好奇,那女人倒是聰明,知道不該在這種時候打擾別人。畢竟是花魁,總是會若那種不成熟的小女子無法媲美的。
但是,距離越近,那股獨特的香氣味卻愈加熟悉。
南宮似乎回憶起了誰,費力地撲撲折扇,“我說,雲飛不找婉翠,怎麼卻把你找來了?”
“因為我是花魁啊。”女子嗲嗲說著,黏到床邊,伸手挑開他單薄的內衣。“不正是大人您想要的嗎?”
南宮笑道,“挺好的。”
大概南宮的反應不在她的預料之內,紫夕退開幾步,躲過南宮觸摸她身體的手指,“別裝了,你該知道我是為何而來。”
“江會若麼。”南宮掃興地看著她的臉,那張熟悉的,曾經讓他憤怒到幾近崩潰。“我們辦完正事再說她不遲。”
南宮話音未落,紫夕已一拳向床上捶來。南宮身手高強,自然不會為這一擊所動,隻要稍稍翻身就能躲開的攻擊他根本不會放在心上。至於她是如何當上花魁的,依靠她美麗的外表南宮不難猜測,但是為什麼這樣一個心懷鬼胎的人,雲飛會沒有發現,引狼入室了呢。自從上次櫻可下毒一事,莊氏二人真是越來越奇怪了。
南宮笑道,“你倒是心急什麼?”
“我不急。你隻要告訴我江會若在哪裏,她又把鑰匙放在哪裏。我自然不會為難你的。”
“為了那個啊?”南宮挑眉。“你怎麼知道江會若在我這裏?”
“誰不知道。你根本沒有重傷,誰不知道。”
江會若煞費苦心為他掩飾傷勢,現在看來盡人皆知嘛。那麼,將他消息傳出去的究竟是誰?
可以預見的是,那並不是莊氏放的風,因為如果如此,他們沒有必要將江會若重重困鎖,幹脆把江會若領給紫夕不是更加方便?那麼,究竟是誰在後麵操縱著無線陰謀。
南宮倒是對此興致勃勃,他說,“那個孩子,宥城的遺孤攸銘,你認得嗎?”
紫夕根本不理他,“我何必要告訴你。就算你不把江會若和鑰匙的詳情說出來,我也會找。少了你,還容易多了。”說罷,她更是捶打得凶猛。南宮左躲右閃,卻畢竟有傷在身難以招架。
在隔壁默默聽著這一切的江會若,捂著嘴巴不敢出聲,她怕,她真的真的怕……
那個女人,她一定不能被那個女人看見,否則,她會沒命的。
可如今,她不出麵的話,南宮就危險了啊。
所以啊,為什麼一定要娶她呢,放走她,可是為了他的安全著想啊。
她不能嫁給他,命運告訴她,那不過是個美好的幻想罷了。南宮,你不能有事,我江會若不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