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臨聖一個冷眼掃向晏滋“既然你都說了這麼多,那麼微臣交出帥印,還你一個安靜的朝廷!這下,陛下應該滿意了吧!”
“什,什麼!”晏滋驚訝的說不出話來的,他這話真是說絕了,真要是收了帥印恐怕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和好,可是不收帥印又顯得自己這個皇帝太沒尊嚴。她可是一國之君豈容別人這樣威脅自己,何況晏滋最討厭的就是威脅。
……禦書房內,瞬間安靜下來,晏滋沒有說話,盛臨聖也沒有說話,仿佛這個時候誰說話就會輸一樣,所以大家都憋著氣沒有多說。
但是最後的最後,晏滋還是妥協了“這件事跟晏叩的事情並非一碼,不要混為一談。你這個大將軍大帥的地位,朕從不曾懷疑過也從不曾褫奪過。你永遠是晏家軍的首領,是我泱泱大國的大帥!隻是晏叩這件事你做的也太過分了,朕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退下吧!”
晏滋忍著怒氣做了最後妥協。盛臨聖沒再過多的言語,方才那句話說出口的時候他自己也是心口一緊,因為的確是太絕情了,如果晏滋真的收了他的帥印,那麼這輩子恐怕都不能再見到晏滋了,所以話一出口也是害怕了的。
還好到最後晏滋妥協了 ,盛臨聖也沒有揪著這件事喋喋不休,而是自覺的退下。
“氣死朕了!”等人走後,晏滋獨自在宮裏大發脾氣,桌上的奏折被扔出老遠,就是沒人敢上去撿,晏滋也不想去收拾,就這樣任由淩亂的東西四處散著。
但就在這個時候,有人來報說是朝恒國那邊派人來信了。
宦官進來的時候看見滿地奏折亂散,才上去收拾,晏滋聽聞朝恒國又有事,也就隱忍了晏叩那件事的怒火,先處理朝恒國的。
“又是什麼事!讀給朕聽!”晏滋已經憤怒得不想打開奏折,直接讓宦官讀給自己聽。
宦官打開書信看了看,之後簡單介紹了朝恒國的事情“朝恒國來信說和親之事不滿意,要求退了這門親事。對國說和親公主曾經嫁過人,所以我國這樣嫁一個這樣的公主過去就是對他們的不尊重,要求退婚!”
宦官弱弱的稟告給晏滋聽,將那些汙穢不堪的話隱去了,隻是將主要事情說了個明白。晏滋聽聞後勃然大怒“哼,他還好意思嫌棄我大國的公主,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模樣。我大國公主沒嫌棄他是幾個女人睡過的髒貨就已經不錯了!”
晏滋怒氣衝衝,說的這些話雖然難聽但是聽著暢快,就連官宦心裏也對他的女皇陛下豎起大拇指,就該如此,憑什麼要我國女子吃虧,朝恒國的男子還不是什麼好貨呢。
“把信封呈上來給朕瞧瞧,朕倒要看看這朝恒國的人能橫到什麼地步!”晏滋伸手向宦官討要。
宦官臉色一沉尋思著裏麵的汙言穢語實在不堪入目卻又知道女皇陛下要看不得不給,猶豫再三還是呈上去了。
晏滋仔細看看信封,上麵不僅有不堪入目的字眼還有各種難以接受的言辭。說送去的公主像垃圾一樣連本國皇帝都不要的,才送去了朝恒國,朝恒國隻是當垃圾一樣接收一樣,既然連晏滋都不要的人他們也不必珍惜,已經將她送給下人了。
讀完這份信,晏滋更是拍案而起“狂妄!朝恒國實在狂妄,竟然把朕賜給他們的公主給了下人,當真是不給朕臉麵!他們此舉分明就是要壞了兩國關係,反正我國與朝恒國始終都麵和心不和,如今也不過是撕破臉皮罷了!”
晏滋怒火難消,這個朝恒國,她早就看著不順眼了,如今也不過是新仇舊恨一起算罷了,是時候也該好好敲打敲打朝恒國了,到底是一山不容二虎,若是不能扳倒了朝恒國,遲早有一天也會被他們侵略。
“來人,召文武百官上朝!”晏滋一氣之下當天又召開百官朝政。
不出一個時辰,所有文武百官都已到齊,並且急匆匆的也恢複了白驥考的官職,不容置喙,不管是有意見的還是沒意見的都不準商討白驥考的事情。晏滋打定的注意誰能更改,晏叩的事改不了白驥考的事情也改不了。
這一升官看上去急匆匆,實際都是一招套著一招,白驥考的事情不容置喙也就意味著他們也不準對晏叩的事請指手畫腳,無形之中已經解決了晏叩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