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遞了個眼色,決定一個在這裏招呼陛下另一個進府與將軍說道說道。
但這個眼神很快被晏滋看懂了,還沒等另一個家丁進去稟報,晏滋就一腳將其踹開,連帶著重重的力道強行將門都踢開,剩下的一個家丁看的臉色大變趕緊跪地。
晏滋冷冷掃了一眼,徑直去了裏頭,但在大堂門口,看見的不是盛臨聖而是花不語。晏滋忽然臉色一變腳步一沉,先是頓了頓,之後就是快步走到花不語麵前。
花不語高抬著身子,遠遠的就喊了一聲“陛下——”聲音帶著些高冷與敵意,但並沒有任何作揖的舉止,好像這個將軍府她才是真正的主人一樣。
晏滋怒瞪著眼,以移形換影般的身手快速到花不語麵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怒道“你怎麼會在這裏,盛臨聖呢,他在哪?”
花不語一臉不屑的掃了晏滋一眼,神情還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勝利者的氣息,盡管她知道自己的命在晏滋手裏拽著,隻不過這裏是將軍府,身後還有盛臨聖撐腰所以肯定晏滋不敢做什麼,才如此大膽狂妄。
晏滋很快明白過來,鬆了手,發出更狂妄放肆的笑聲“哈哈哈——小小一弱女子就敢跟朕耍心機,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花不語不以為然,依舊是雙手環胸。
晏滋悶哼一聲,不與其廢話,故意從其麵前走過,往盛臨聖的臥房走去。花不語連忙伸出手去阻攔,言語裏帶著不客氣以及高傲“陛下,盛大哥可是說了靜養期間不許任何人打擾。若是陛下為將軍好就請多多為將軍考慮吧。”
“哦,是嗎,你這丫頭好生大膽,盛臨聖都不敢這樣跟朕對話,你居然如此大膽,哈哈,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啊!”
言語是用了好多褒義詞,但口氣裏滿滿的都是貶義,花不語隻當沒聽出來依舊是那樣的高傲。晏滋忽然不語,尋思著她既能如此放肆的跟自己說話定是有一定道理的。之前她也不曾放自己於眼裏但表麵上還是客客氣氣的,如今這樣不分場合的應該是有盛臨聖撐腰。
隻是奇怪盛臨聖為何要如此護著這丫頭,到底是為什麼?之前不是同意自己下旨將這女人送到偏遠之地為何又轉了性子,這中間會不會跟他不出府有關係?
晏滋越想越好奇,越好奇就越是想要盡快見到盛臨聖,偏偏花不語是鐵了心不讓自己見,晏滋也不想直接出手教訓這丫頭,生怕因此落人話柄傳到盛臨聖耳朵裏又外去了了事實。
“走開!”晏滋一個凶狠的眼神掃了過去,怒道“朕讓你三分不過是看在盛臨聖的麵子上。說到底朕可是一國之君,你不過是一介民女,要殺要剮朕都可以結果了你!識相的自行退讓!”晏滋已經從訓斥變成告誡,麵上心裏都冷的刺骨,仿佛是千年寒冰一般。
但花不語就是不肯,偏要看看今日的寒冰能否凍了自己,依舊雙手環胸,翹著腿,還越來越得意了竟然伸長脖子等著晏滋再來掐自己,她是料想到晏滋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才敢如此狂妄。
好一個臭丫頭,還真是膽大妄為!晏滋嘴角一勾,纖纖玉手一翹上來就是對著她的癢穴和啞穴一點,隨即花不語渾身上下就跟抽筋似的笑個不停,渾身都在抖動,很癢很難受好像有一百隻螞蟻在身上爬行很想笑出聲卻又不能。
這個時候隻能用手去撓,偏偏晏滋又是一指,她的穴道被點,渾身上下動彈不得。隻感覺螞蟻在啃食自己,自己卻不能反抗不能叫喊好像要這樣靜悄悄的死了。
救命啊救命啊,盛大哥快來救我,盛大哥!無聲的呼救隻能化作兩行熱淚緩緩流淌,晏滋冷冷一笑,纖纖玉手再是一揮,狠狠的甩了她一個耳光,又響又重。瞬間,白嫩嫩的小臉上留下深深的手掌印,百裏透著紅紅裏還透著淤青,感覺好玩極了。
晏滋冷然一笑,訓斥道“狗仗人勢的東西,連盛臨聖都要敬我三分,你算個什麼!朕不打你不殺你已經夠仁慈了,但你不要得寸進尺了!你不是很想叫盛臨聖救你嗎,好,我幫你喊!”
語畢,又是一陣劈裏啪啦的巴掌聲,打得花不語暈暈乎乎辨不清東西南北,嘴角處臉蛋處早就血跡斑斑頭發也被打散,整個人看上去狼狽不已。
不過就是這樣響亮的把掌聲才得意把盛臨聖引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