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驥考受罪(1 / 2)

誰知道蒙麵人剛扛著白驥考跳下府邸,準備往別處跑,半道上被師焰裳瞧了個正著。雖然不知道發生何事,但瞧著一蒙麵人扛著一床被子可想而知裏麵會是什麼。

但任何人瞧見了都會忍不住上去擒住蒙麵人探個究竟,師焰裳二話不說上來就喊抓賊,然後想用小小的身軀阻擋了蒙麵人。

蒙麵人哪有時間去理會那些,何況又是一個人,若是這個時候被更多人圍過來隻會讓事情越鬧大,為了擺脫師焰裳隻能將其一掌推開。

誰知道師焰裳小小的身軀裏竟隱藏著大大的毅力,不論如何都死死拽著蒙麵人的褲腳不肯鬆。眼看著越來越多的可熱鬧的除暴安良的人往這邊走,蒙麵人情急之下隻能將師焰裳也扛起一並帶走。

“嗚嗚,救命啊,嗚嗚……”

師焰裳想呼救的小嘴被蒙麵人的大手死死捂住,師焰裳還想掙紮,對方一個用力將其打暈,然後也扛上肩帶。

隻聽得一陣輕功躍起,白驥考跟師焰裳就被蒙麵人扛著飛簷走壁也不知道去了何處,隻知道風在耳邊呼呼地吹,聽風的疾呼聲能猜出蒙麵人的大概武功,應該是江湖中人。一般的人沒有這麼好的輕功,是誰請了江湖中人來害自己?

難道是殺了晏犁的那個人?如此說來晏犁不是花不語殺的?

因為白驥考想來想去除了這件事非要殺他不可之外,再無別的事情是自己觸碰到了某人的底線然後非要殺了自己的性命不可的。

但還沒來得及思考,自己已經被重重的扔在了某個床上,然後耳邊傳來的都是男男女女嘰嘰咋咋的聲音,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聽聲音好像有些距離,應該不在自己麵前。這裏到底是哪裏,他們想對自己做什麼,自己又該如何逃脫?

又是一個來不及思考,被子已經被打開,蒙麵人卻已不知去向,眼前看到的除了師焰裳之外再無別人。門外還是吵吵聲不斷,雖聽不得他們在說什麼,不過從綿軟如鶯的語調上判斷這裏的男男女女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忽然之間腦海閃過一個詞——“青樓”。

這種聲音隻有在那個地方才是最常有的,難道自己真的被扔到了這裏?可這是為什麼呀?白驥考實在想不通,趕緊從被子裏出來想盡快找個法子逃出這裏。但轉念一想還有一個麻煩的師焰裳,她被打昏了,一定要叫醒才行,否則自己一個文弱書生再扛著一位女子哪裏能走遠,又不是剛才那蒙麵彪漢。

“師姑娘,醒醒,師姑娘,師姑娘。”白驥考不停的推師焰裳,試圖將其推醒。可始終沒有動靜,也不知道是自己力氣太小還是蒙麵人力氣太大以至於將其打暈的厲害。

不過還別說,當朝的女丞大人還挺漂亮,雖不及晏滋半分卻足以傾國傾城。平日裏總是見著晏滋久了眼裏心裏都是她也就沒怎麼在意別人的模樣。若說晏滋是個難以捉摸的女子像一本厚厚的故事書的話,那麼這個師焰裳就是一首淺顯易懂的詩,讀來清風徐徐別有一番風味。

晏滋太難懂,師焰裳則單純易懂,什麼都寫在臉上,偶爾品味一下簡單的反而心神舒暢,不論是從她的外貌上還是平日接觸時感受到的言行舉止,她都是個單純帶有些小精明的姑娘,但比晏滋簡單的多。

簡單的小臉精致可人,百裏透著粉嫩,惹眼的恨不得上去捏一把,因為光是看著就覺得吹彈可破的那種。白驥考暗暗吞了口唾沫盡量壓製內心的躁動,想著自己好歹也是讀書人不可做出不得體的事來。

“師姑娘,醒醒,師姑娘,師姑娘。”又叫了一遍,還是不見師焰裳有反應。

這下,白驥考是徹底的急了,隻能尋找房裏有沒有水把她潑醒。誰知道這個時候忽然一個尖銳的女人聲逐漸過來,越來越近,忽然就打開了房門。

然後所有的一切都在這個時候凝固,女人瞪大了眼睛長大了嘴巴看著房內的一切,而房內的白驥考也是防禦性的看著外來的女人。

之後停頓了那麼一瞬間,女人突然驚訝開口,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幸災樂禍和淺淺小驚訝。

“白大人?你怎會在此?這裏可是煙花之地,你在這裏做什麼?”盡管女人極力想要做出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想要表現出很驚訝,但內心中早已抑製不住的笑聲早就傳到了喉嚨口,兩種矛盾的力量在喉嚨處翻滾打架,以至於說出來的語調陰陽怪氣,聽得叫人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