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滋轉頭看去,發現那女子竟然芳兒,此時的芳兒落落大方談吐優雅而且又有琴聲做輔別有一番風味再加上上好的胭脂水粉做妝更是覺得天外飛仙,倒是有些正經女子的風範。與當日所見的芳兒又是截然不同,但晏滋早就知道芳兒非同尋常,她今日的言行舉止也就不那麼驚訝了。
隻是奇怪她為何在此處,還有盛臨聖去了哪裏,不會是出了什麼事吧。晏滋越來越好奇後麵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不由得加快腳步往樓下走去,想要走到芳兒麵前問個清楚。
但隨行的家丁不肯,以為是要逃走,要知道進來這裏的女子哪一個不是想著法子的逃走,可一旦逃走他們就要遭殃,所以是萬萬不能讓晏滋離開的。家丁們開始警覺起來,紛紛圍攏過來將晏滋包圍其中。
晏滋冷眼一掃,一衝拳就將這些個酒囊飯袋打落在地,撲通,那麼多的人從樓上下落到樓下,這動靜這聲勢不由得讓樓下的客人心口一緊,紛紛停止舉止看向樓上。還在彈奏的芳兒也因此停止了演奏,抬頭看看樓上的動靜。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注意到樓上還有一位更漂亮更貴不可言的美人,隻可惜這美人太厲害沒人敢靠近,男人們隻能睜著欲眼飽飽眼福了。
晏滋又是冷眼一掃,將所有射過來的貪婪的眼神統統殺死,隨後一個躍身從樓上跳下,輕紗起舞,飄飄而來,橫眉冷對,盛氣淩人。
“哇——”眾人輕歎,這哪裏是人,簡直就是神仙,與芳兒的出場相比,晏滋的出場既狠辣又仙然給人一種可望不可即的感覺,那才是真正的神仙,隻有神仙才是不能被凡人觸碰到的。這樣一比,芳兒就弱了不少,因為眾人看來這位彈琴的女子不過是青樓老鴇想出來的噱頭,到頭來還不是讓男人耍玩的,還是一件俗物。但晏滋不同,沒人敢接近自然而然的就覺得高貴了不少。
晏滋翩然而來,就在芳兒麵前落下,抬頭掃了一眼,冷笑道“芳兒姑娘,好久不見,沒想到我們會在此處遇見。聽你的琴聲帶著些久經生死的味道,想必是江湖中人吧,既然如此那就不妨有話直說,盛臨聖去了何處,你把他怎麼樣了?”
晏滋才沒工夫與她廢話,現在的她滿腦子想的都是盛臨聖,就想知道盛臨聖究竟去了何處。芳兒居然能在這裏藏有一身之地就意味著這裏很可能布滿了她的眼線,盛臨聖很可能是出了事的。所以晏滋不由得緊張起來。
芳兒也是同樣的眼神看了一眼晏滋笑道“姑娘真是稀奇,怎的初次見麵就問這些奇怪的話語。真是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另外小女子柔兒並非芳兒,根本不知道你說的芳兒是誰也不知道那個盛臨聖去了何處。不過想來人家一個男人又是這般的威風凜凜忽然找了女子談情,夜不歸宿也屬正常。常人都會如此更別說是將軍了。你又是何人這般多管閑事,莫非你是將軍夫人?可不曾聽說盛將軍娶過媳婦。”
女子冷嘲熱諷的,反將晏滋說的無話可說。
“既然你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又怎會知道盛臨聖是將軍!”晏滋才不信這姑娘不是芳兒,簡直跟芳兒一模一樣,就連言行舉止都是一樣的討厭,她一定要找到破綻,證明這女人就是芳兒。
但芳兒忽然哈哈大笑,深情充滿了嘲諷“笑話,盛臨聖三個字說出去就是在塞外也可以讓敵人聞風喪膽,更別說是都城了。這天子腳下的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你隨便問問在座的各位,哪人不知將軍府在何處的。”
晏滋說不出話來,這丫頭伶牙俐齒的著實厲害,與她多費唇舌不僅討不找好反而浪費時間,若是盛臨聖真的遇到什麼危險,更是需要趕緊救人的,這個時候與她廢話隻會增加危險機會,晏滋還是先走為妙。
晏滋轉頭就走,老鴇可不樂意了,想走,那自己的財路豈不沒了?定要將她留下的,就不信誰人能逃過她的手掌,又命更多的家丁打手阻止晏滋。
誰知道晏滋武功了得,三下兩下就將所有人都打趴下了,老鴇看的心驚肉跳。起初還以為是人手問題,這次派去這麼多人手才發現是武功問題,她的這幫手下全都是學藝不精,根本不是晏滋的對手。既然如此哪裏留得住人家,隻能依依不舍的鬆手。
晏滋冷眼一掃,沒再理會,轉身出了青樓。老鴇又是一陣哆嗦,就衝剛才那眼神就好像藏有暗器一樣,隻是看了一眼就覺得心髒處中了暗器整個人都軟趴趴的,臉色也蒼白的厲害,需得靠著家丁的攙扶才勉強站穩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