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誰這般大膽竟然連她都不放過!盛臨聖眉頭緊鎖牙關死咬,看著眼前不言不語一動不動的美人兒不由得一陣心疼。左胸口一陣發酸忍不住用手去撫摸胸口,感覺好些了才緩步上前,雙目死死的盯著眼前沉睡的美人兒。
總覺著這是一場幻境,定是自己眼睛出了什麼問題,所以想要好好看看,隻有這樣緊緊的盯著才能將這幻境看透才能真真正正的瞧見那生龍活虎的晏滋。可這樣盯著眼睛都酸疼了始終不見美人醒來,反而越看越覺得難受。
一種想要上去緊緊的抱著互訴衷腸的衝動洶湧而來,總覺著此時不說就再無機會了。可偏偏此時,白驥考搶先一步率先上去抱住了晏滋,將沉睡的美人攬入懷中嚎啕大哭。
“滋兒,滋兒,我是驥考呀。那年我們約好一起看星星,數明月,一起體會細水長流。你可還記得?嗚嗚……你不記得沒關係,我記得。等你身子好了些,我就帶你去看好不好?”
白驥考抱著晏滋一通大哭,也不知上輩子是否水做的竟然這麼能哭,弄得好像晏滋跟他很熟一樣。這讓盛臨聖不高興了,一把上去推開白驥考,將晏滋攬入自己懷中。
“哼,放開你的髒手!若不是你,她會有這麼多事?白驥考你究竟是什麼人?”盛臨聖惡狠狠的盯著白驥考,雙手揪住他的衣領往上提。
可憐的白驥考此時如同一隻可憐蟲一樣被動的提到半空中,隻要盛臨聖手一鬆他就會很難看的摔下來。花不語見此在邊上幫襯。
“哼,白驥考,我家盛大哥精明機智,早就看你不是好人。快說你究竟是何方妖孽,說出來可饒你不死!”
“哼!”白驥考一把推開盛臨聖,盛臨聖故意鬆手,白驥考這一坨大肉肉吧嗒掉地差點摔裂。花不語看著拍手叫好。
“盛大哥幹得好,對付這種人就得這麼做!”
白驥考懶得與女子爭論,站起身拍拍屁股又回到晏滋床榻前。不過這一會被盛臨聖狠狠推開“你走開,她不需要你看望!你不在她才過的更好呢!”
“你胡說,你又不是她怎知她所想!”白驥考也不樂意了,頂著醋意想要好好與盛臨聖理論一番。
不過花不語才不給他這個機會,一把推開白驥考“你走走,走!陛下可不需要你這樣的人呆在身邊。她有我們照顧就好了!”
“你!”白驥考終於忍不住了,本不想與女子爭論什麼,隻不過這女人實在過分,已經超出他的極限,不得不好好整治一番。
“你算個什麼東西憑什麼這般與我說話!我白驥考再不濟也是朝廷一品大臣,是滋兒她破格提拔與盛臨聖平起平坐,我兩說話什麼時候輪到你插嘴了!瞧你平日裏整天的粘著盛臨聖我才給你三分麵子不予計較,如今倒是更加放肆了。那我倒想問一問你是什麼人有什麼資格敢這麼說話!”
這麼一問可是把花不語問了個啞口無言,擺出一副可憐模樣巴巴的看著盛臨聖希望他能幫自己說話。翩翩的盛臨聖一個扭頭不理會二人,花不語瞬間臉紅耳赤,感覺是自己多餘了。方才幫襯盛臨聖的那些言行舉止全都是自己一廂情願。
身為一女子能夠如此不顧身份不問黑白的幫著一個男子,全都是因為愛,可所愛之人無心對己,怎麼能不叫人通心。花不語平日裏看上去張牙舞爪了些,到底是個女子,臉皮薄。如今白驥考這麼一問,盛臨聖又不說話,更顯沒臉,索性推開白驥考奔出宮外。
白驥考抿嘴一哼,嘲諷的看著盛臨聖“愛你的人你不要,不愛你的人偏偏貼得緊,真不知你這男人想些什麼。想你也是堂堂將軍位高權重的,想找位知心人還不容易,偏偏這般不知好歹要傷了人家的心。如今人氣走了也不去追一下,就不怕出什麼事?”
白驥考巴不得盛臨聖出去,無奈他就是不走。這花不語可是大麻煩,什麼都不懂非要到處插一腳。想當初找她入宮平複冤案,誰知這姑娘半路耍潑鬧失蹤害的盛臨聖一通好找,這才延誤多日。
如今又跑,鬼知道跑哪去了,反正盛臨聖是懶得尋找的。她走了才更好呢,整日粘著自己實在煩躁,如今不在才覺著自由自在。
可如此一來白驥考整個人就不好了,他也想與晏滋單獨相處,盛臨聖老霸占著讓自己沒了機會,又豈會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