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驥考無奈搖頭,有些頭疼不已,罷了罷了君命不可違,父命也不能不遵。忽然之間覺著有些為難了……晏滋啊晏滋,到底該拿你怎麼辦才好,為何你跟傳言中的截然不同,為何你有這麼多的優點還有這麼多不為人知的辛酸往事。
不知不覺眼眶有些打轉,白驥考自己都不知道他會對這樣一位女人產生興趣,而且了解的如此透徹。甚至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格外在意。
白驥考摸著腦袋既可氣又可笑了,腦海中除了晏滋就沒別的了。嗬嗬,當真是可笑極了,沒想到自己也對一個女魔頭動了心了,曾經筆下的女魔頭當真是別有原因,難道真是自己不了解?
忽然想起晏滋曾經提出的對女魔頭的修改,隻是當時白驥考堅持己見沒有聽從,但沒想到無形之中好像已經慢慢的對她有了改變。
不想了不想了,煩死了,白驥考最討厭猶豫不決的人,但這一次好像被自己的性格討厭到了。
“哈哈,白大人在想什麼,好像心不在焉啊。”說話的是一位聲音清脆的男人,男人很年輕又是武將模樣的打扮,看來很喜歡武學。
不過他究竟是誰,看樣子是年輕後生,難道盛臨聖這些日子在軍營裏又收了新徒弟了?白驥考很好奇,不過看他的樣子能夠叫出自己的名字很顯然是見過大世麵的即便沒有也是做過功課的,肯定是有人教學。是盛臨聖嗎,以他的個性怎麼可能如此恭恭敬敬的跟新徒弟介紹自己,看樣子不是的,那麼他是誰呢。
白驥考微笑著回以禮貌,然後詢問起男人的名字“看公子年紀輕輕的就見多識廣想來不是書香名第也是侯門貴家吧。敢問尊父何人?”
男人微微一笑,彬彬有禮的回答白驥考的詢問“晚生不才不曾有為,隻是憑著家妹是當今皇帝才勉強在都城有一席之地總算識得幾個大人物。早就聽聞白大人不僅口齒伶俐還文采斐然早就仰慕今日一見實在三生有幸。”男人說的十分客氣,但心裏卻在撇嘴,想著這個白驥考還真是厚顏無恥,不過小小的誇獎他一下,他居然恬不知恥的說見多識廣四個字,這不是擺明往自己臉上貼金嘛。
“原來是皇兄啊,幸會幸會。”白驥考也是笑得客氣,心裏也是另有盤算,嗤之以鼻,哪裏事仰慕自己的文采,瞧他一身的武將打扮,簡直睜著眼睛說瞎話,他們皇室血統還真是各個能說會道瞎話都說的這麼動聽。
兩人都有一搭沒一搭的寒暄著,也許都被彼此的虛情假意惡心到了吧,沒多久就各種借口離開。白驥考趁機偷偷的從後麵觀察著,好像想起來晏滋是有位堂兄,不過當時匆匆一瞥沒怎麼仔細瞧清楚。畢竟當時大殿上冊封的人實在太多,不論是晏家還是薛家都是龐大的一族,所以沒仔細挨個辨認清楚,今日單個瞧才勉強了解。
白驥考沒再多想繼續往前走,準備回了府去,這些日子為了國姨之事累得夠嗆可得好好休息補足精神。誰曾想剛回府就有一位長相漂亮的年輕女子好像很熟自己一樣張開雙臂飛奔過來。
見這陣仗,白驥考嚇得臉色慘白,趕緊往回跑跑出府去,仔仔細細裏裏外外看了個遍,確定寫著白府之後才知道是自己家,隻是這女子是誰,何以這麼熱情,可是自己好像不認識她呀。
白驥考納悶,指著女人的鼻子不悅道“你誰呀你,怎麼在我家裏出現!還有,幹嘛這麼熱情,我認識你嗎!”
女人撅著小嘴撒嬌道“討厭,大人不認識奴家不代表奴家不認識你呀。大人威名遠播,奴家愛慕已久,尋思著大人至今未婚便毛遂自薦來了。還望大人不要嫌棄奴家這麼直接,畢竟現年女人為尊,陛下都可以為真愛尋求後宮,奴家為何不可。”
“好,姑娘,有這魄力和膽量是好,值得鼓勵。不過感情是兩情相悅的,不是你說喜歡我就要娶你的。畢竟我對你沒什麼感覺,好了沒什麼事就走吧。來人,送客!”
一聽送客,姑娘急了,跪下死死抱住白驥考的雙腿欲不收下自己就不走了。這事鬧的,白驥考心煩意亂,女人什麼的最麻煩了,朝廷中有一個女人左右自己已經夠麻煩了,家裏還要來一個以後還怎麼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