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官死死盯著男人的眼睛,試圖從中找到一點點愛對人的證據,可每每對上眸子試圖看著他,男人就每每轉移視線,看來這真是如此。女人忽然覺得心涼不已,下意識的明白了所有,苦笑著轉過身離開這裏。
“好,我明白了……”女子還想說些什麼,忽然覺得說什麼都是沒意義的,於是乎到嘴邊的話又吞了下去,然後轉身離去。
不論如何,今日也算是明白了一個道理叫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想來女皇陛下已經對那些女官下手了。這個時候本不該回去的,隻是想著既然要離開得帶些盤纏,於是又不得不偷偷的往那邊走,試圖避開是非。但沒想到到了那裏看到的已經是女官們奇癢難耐的樣子。
之前還各個口齒伶俐的,現在一下子都滾在地上毫無形象的摩擦蹭癢,哭不堪言。
女官嚇得臉色慘白,想快些離開這裏,誰知道其中一位女官看見了自己,要求過來撓癢癢。女官猶豫著要不要過去,生怕過去之後就沒了退路。
但這個時候師焰裳忽然過來了,聽聞了女官出事的事情便過來瞧個究竟,正好碰見這位女官。女官嚇了一跳,趕緊跑進去幫另一位女官撓癢癢,師焰裳光顧著請太醫過來查看也沒這麼太在意這位女官。
女官拍拍胸口總算是鬆了口氣,然後尋思著到自己床上拿了東西離開。
誰知道太醫轉了一圈之後已經問完診“回丞相,這些女官都吃了不幹淨的東西導致奇癢難耐,是中毒的症狀。但是恕下官學藝不精,此毒無法破解。”
太醫一臉為難,實在是手足無措。師焰裳隻好請太醫出去,想著請別的太醫一起來看看,但是很快又有人過來,是上官錦然。女帝吩咐,讓他過來瞧個究竟。
師焰裳很詫異,為何陛下不吩咐別的太醫瞧病,偏偏要上官錦然過來,難道宮裏的太醫都無法破解此毒嗎?師焰裳疑惑的看著上官錦然一個個給那些女官瞧病解毒,大夫不是講求望聞問切嘛,為何他一上來就直接對症入針,有點不合道理。
師焰裳一直盯著那個上官錦然,忽然上官錦然走到那個女官麵前,發覺此人並無中毒跡象,這是怎麼回事。好像晏滋不是這麼說的,明明說讓他過來解毒,為何這個女官沒有中毒,難道出了什麼紕漏?
上官錦然總覺著很奇怪,下到一半的針忽然停住了,師焰裳好奇一問“怎麼了?為何不下針?”
“這位大人沒有中毒跡象。”
“什麼?”師焰裳忽然警覺起來,抓住女官的手追問“怎麼回事,為什麼所有人都中毒了你卻沒有中毒,說,是不是你幹的!還是究竟去了哪裏?”
這麼一問,所有人都忽然想起來,當時下朝一起回來的時候一直不見此人的蹤影,而且剛剛來的時候那人也是臉色蒼白很是慌張好像真的心事重重。
這下所有人的目光都移到她身上了,女官早就猜到會有此一劫,隻是後悔太貪心遭此橫禍,若是放棄這些身外物離開皇宮就不會有此一劫。眼下更是說不清楚了,麵對眾人質疑的眼光,女官難以解釋,隻能紅著臉幹著急。
“說,你究竟去了何處!”師焰裳逼問,所有人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眾目睽睽之下,女官急的滿頭大汗,很想解釋清楚卻又不知道如何解釋。
“我,我去大解了。”
“大解?”眾人更加不敢相信了“大解為何不在茅房裏要隨便找個地方。難道房間裏沒有便桶嗎?”
這麼一問,女官更加回答不出,總不能說幽會男人吧,這下該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女官急得不得了,倒是上官錦然顯得一臉淡定,難怪晏滋不讓自己下毒說是隨便教訓教訓不聽話的人便可。莫非指的就是她?那也不該呀,晏滋貴為女帝,想要教訓人為何要偷偷摸摸的,這種做事風格一點也不大氣,反而顯得陰毒,不像是一國之君該有的。
許是女人的緣故吧,女人都喜歡玩陰的,即便是當了皇帝也免不了耍些小手段,真是如此嗎?上官錦然哭笑不得,不知道是不是這樣。
“來人,把朱大人關押起來聽候發落。”師焰裳立刻命人看住那姓朱的女官,同時又忍不住打量了一下上官錦然,始終對其有些懷疑,但在沒證據前先不說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