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臨聖心裏清楚,這些話是說給自己聽得,同時也知道晏滋很欣賞這個人,巧的是自己對他也頗有好感。真如晏滋所說夏維是個可造之材,所以沒打算再過多的責罰隻是教育性的說教了幾句“對於軍人來說弓箭就是他的命,在戰場上丟了弓箭等於丟了命。所以身為將士更應該愛如知己。今日且給你一個教訓讓你牢牢記住,看你真誠悔過也就不再追究,望不要再有下次了。”
“恩恩,屬下知錯了,謝將軍教誨。”這一次,夏維是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因為做一把弓箭當真不容易, 期間問了多少人受了多少挫折才勉強做出一把還合得上眼的弓箭。而且他也確實意識到在軍營中武器是最好的護身符。
“好了好了,既然沒什麼事了你就忙你的吧。”晏滋趕緊過來打圓場,叫夏維走開。
夏維乖乖退下,盛臨聖望了望遠去的背影再瞧瞧晏滋奸詐的眼神,忍俊不禁。這丫頭定是以為自己會打發怪罪所以才打圓場,罷了罷了不予計較了。
晏滋奸詐一笑,沒再多言,轉身回了皇宮。想起盛臨聖的一番話忽然覺著對上官錦重的行為有些過分,也不知這男人如今怎麼樣了,應該去看看。
晏滋回了皇宮直奔芳華殿,殿內漆黑的厲害,蚊帳飄飄絲毫感受不到半點的人氣,還是那樣的陰森恐怖,不是叫他打掃芳華殿嗎,怎的不點蠟燭。
“上官錦重!上官錦重!”晏滋一點點往裏走,屋裏漆黑一片,叫人也不應答,許是沒人在裏頭。晏滋自己點了蠟燭,悠悠的微光驅散陰森的黑,一物一件一覽無餘,隻是屋子裏還是不見上官錦重的身影。真是奇怪不是叫他留在芳華殿打掃嘛,何以這般隨便進出自如,如今更是連個人影也不見得了。
晏滋覺著有些奇怪,但又說不出哪裏奇怪,畢竟這裏的環境一直這般陰森詭秘。不會是去了師焰裳處吧,晏滋半信半疑覺著師焰裳是個守禮分寸之人不會在大半夜的約見一個男人。但想起她一直以來對上官錦重的特別照顧又不得不讓人懷疑會不會意亂情迷。
晏滋將信將疑決定去看看,誰知房門緊閉,燭光也早已熄滅,好像是睡下了。但晏滋還是有些不放心,決定敲敲門看看能不能打開“咚咚咚”。
“焰裳,睡下了嗎?”
“……”無人回應。晏滋舉起的手忽然停住了,猶豫著要不要繼續敲門,萬一真睡下了怎麼辦,不是打擾了。
這麼一想還是決定放棄了,晏滋轉過身,眼神匆匆一瞥也就走了。
而這個時候在屋子裏才有了些動靜,某男死死的按住某女的雙手強行將其按倒在床,邪惡的笑意伴隨著詭秘的黑將整個氣氛拉的更加陰森恐怖了。
師焰裳被按的死死動彈不得,但恐懼和委屈的淚水早已忍不住流淌而下,可即便如此身上的男人還是絲毫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依舊冷著臉邪笑著,瘮人的聲音來耳畔來回旋轉仿佛午夜修羅聽的人渾身發顫。
“哼,美人,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我嗎。今夜我就成全你如何?”男人奸邪的聲音仿如一匹餓狼正欲甜食自己。師焰裳被這種可怕的聲音嚇壞了,沒曾想上官錦重竟是這等模樣。之前陛下曾多次勸誡自己,是自己入世未深著了道,如今腸子都悔青了。
“上官錦重,你混蛋!”淚水梨花帶雨般流淌下來,嬌小的力氣無法推翻一個男人隻能如此委屈又害怕的叫喊。
“哈哈!”偏偏這樣嬌弱的聲音更是叫上官錦重感到舒爽,心中一種野性更是如同脫韁的野馬奔騰出來。猛地,直接趴在師焰裳身上,心貼著心,直視對方的眼睛。
各種狂野的侵占對師焰裳來說毫無招架之力,如今隻覺得天旋地轉不知所措心裏的防線在一點點崩潰。但是邪魅的笑聲響個不停。
“要我放過你可以,隻要你肯乖乖的聽我的話一切都好說。”男人忽然放緩語速放柔音調,大手撫上她的額頭撩撥亂發。
這一舉動同時也撩起了她的心,砰砰砰如小鹿亂撞一個跳個不停,師焰裳隻覺得緊張和不安的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尤其是看著上官錦重的手一點點往下滑更是害怕,臉色慘白聲音打顫“你,你你究竟想要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