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廣收美男(1 / 2)

幾日的出宮果真見到了不少東西,這些東西比任何時候都看的清楚,沒有高牆阻隔最是清楚不過。但宮還是得回。

丟掉所有的防備,一個人靜靜的躺在寢宮內。腦海中各種倩影疊疊,總是在不知不覺中想起母親的表情以及言語,她真的不會再關心自己了嗎。還是故意的,晏滋很苦惱,她不知道母親還會不會關心自己,是嘴上說說還是心理真的如此。

這種滋味實在太苦惱了,任何人都可以唾棄自己咒罵自己唯獨母親不能。曾經的母親是何曾的慈祥善良給自己溫暖,可現在的給自己無限黑暗的也是這位母親,叫她好生難過心裏就像刀割一樣。

不行,她不相信,絕對不相信。畢竟血濃於水,絕對不相信那種所謂的外在條件能約束了真正的血緣關係,她不相信。一定是母親故意氣自己的,一定是。

晏滋猛然睜開眼,從龍榻上跳起,走向芳華殿。殿內還是莊嚴肅穆,若不是滿地的塵埃蒙蔽了輝,也許這裏會是所有人夢寐以求之地。推門而入,這裏的一切還是一如既往,沒有任何移動的痕跡,就連前朝皇後用剩的胭脂水粉也半開著橫躺在銅鏡前,沒有任何的整理痕跡。

摸著銅鏡上的灰塵,仿佛又回到之前。即便不能親眼看到也能回憶出當時是何等慌亂的場麵,定是皇後起床欲梳妝之時得到了亡國的消息,還沒來得及戴上鳳冠已然滅了國。

再往裏走就是沐室,與鳳榻隔著一道屏風。屏風旁邊是衣櫃,衣櫃裏麵放著小木盒,打開盒子才發覺裏麵竟極好的放置著鳳冠。即便日月輪回物是人為,即便金碧輝煌的芳華殿已經蒙塵,始終遮不住耀眼的鳳冠,上麵的雕刻之物活靈活現鑲嵌著的小東西也還是光芒四射,隻可惜戴冠的人早已離去。

晏滋本是女兒身,也沒想過要戴著皇後的鳳冠,隻是偶爾來此走走才覺著後宮之內似乎少了戴鳳冠的人。忽然來了主意想要充盈後宮,女人被男人氣壓了好多年,總是男人三妻四妾為何這次不讓自己三夫四郎呢。

反正母親也不管自己了,為何不放任自己做一些想做之事,為何要忍受著各種委屈讓別人開心結果還是深深的傷害了自己。既然無法做到母親心中的好女兒,就幹脆推倒一切建造自己的大帝國所有的規矩製度由她而定。

想至此,失魂落魄的眼神忽然變得奸詐狐媚,薄薄的紅唇勾起露出幾抹邪惡。

“在想什麼,這麼入迷?”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打破沉思,屋外的男人往裏走,同樣的將目光落到晏滋手裏拿著的鳳冠身上。

忍不住調侃道“果然是好東西,這麼久沒人戴還是保存的這般完好。怎的突然想戴鳳冠了,已然是一國之帝了難道連後宮之主的位置都想奪了去?”盛臨聖嘲笑的看著晏滋。

晏滋不反駁,而是說出了另一番話“江山已經在手,隻差一個管理後宮的。總不能叫朕這個皇帝既要主外還要主內吧。如此朕的威嚴何在!”這番話說的輕描淡寫不痛不癢,好像是輕而易舉就能脫口而出一般。

但是在盛臨聖聽來卻是格外的刺耳,這話是什麼意思,隨便說說的還是決定?那麼她想找誰,要多少男人,過怎樣的日子,他又要置於何地?

重重疑問像一團亂麻縈繞在盛臨聖的腦海,他越來越覺得看不懂這個女人了,同時心裏那種患得患失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不知道要在什麼時候他們中間會出現一排人,而這些人會不會成為他們接近的障礙。雖不曾見過幾個男人爭風吃醋。皇宮內女子的都正卻是數見不鮮如今隻是顛倒性別其他還不是一樣。

哎,好累,盛臨聖隻覺得身心疲憊,做的越多反而越遠,不知何時起他們的步子已經越走越遠了。他實在不知該說些什麼,原諒自己無法對著晏滋輕鬆的說出恭喜二字,驕傲的自尊也不容許自己對她說出不準。最後隻剩下沉默。

就近在銅鏡前找了凳子坐下,不再說一句話。

晏滋看的奇怪“這凳子這麼多灰塵,也不怕坐了滿屁股的灰?”玩笑的看著盛臨聖。

但盛臨聖不覺得好笑,不回答,依舊趴在桌前泄氣的坐著。

晏滋這才發覺了他的不對勁,收起笑臉認真的端詳著“怎的?剛還開玩笑呢,一眨眼又沉默了。都說女人心海底針,我看你們男人的心也是難以捉摸的。怎的一會笑一會哭的,真是不明白。”晏滋半開玩笑半認真的抱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