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經過奇域山脈前的一座小鎮子時,的確看見了許多得了瘟疫的人,可是自己怎麼也沒想到這瘟疫這麼嚴重。斷幽穀……他們到底想幹什麼?
“呃……這瘟疫有些奇怪,最初染上的時候沒有什麼奇怪的症狀,隻是時間久了,就會有嗜血的毛病,而且到了最後,感染者的臉上就會長出類似於魔紋的奇怪圖騰。”白淵然一手搖晃著鐵鏈,一手托著下巴思索著什麼,“那是下了靈魂禁製嗎?斷幽穀,真是心狠手辣呢。”
眾人驚愕,抬起頭,才想起樹冠上這個正在享受六翼媸魔的家夥也是嗜血如命的,不知道它是不是和斷幽穀有所關係。不過看它樣子,應該不是了。
成年的六翼媸魔對於斷幽穀來說就是一個不可多得戰鬥飛獸,被之獸噬給吃了一頭體格健壯的六翼媸魔,斷幽穀……居然沒來找它麻煩,這太詭異了。
“我們對斷幽穀這群人了解的太少了,幾乎都不知道他們坐落在滄平大陸的那個地方。而他們卻對我們了如指掌……就像是被他們支配一樣。”嫣然也陷入了沉思,半晌冰冷的聲音穿過眾人的耳膜。
『鯉城,柳府』
清水曲橋,綠茵上點綴著零零星星的花朵,後花園涼亭裏,君燁霸氣的坐在太師椅上,他並不像他的哥哥君華那樣文雅,不會彈奏樂器,也不會對弈,倒是喜歡舞刀弄劍什麼的,卻也實在不如君華?
這些君燁自己也自是知道的,但他卻一點也不在乎,對他來說,哥哥君華能夠完成心裏的願望,那才是快樂的,就算哥哥是個斷袖,他也支持著。
“哈……奇域山脈裏來了個凶猛的家夥,吃了我們不少的六翼媸魔。”君燁光著腳,長長的頭發披散下來,一種不可言喻美感,不愧是君華的親生弟弟。
一旁柳鈴蘭戰戰兢兢的斟了一杯清酒,身子微微的顫抖著,雖然說君燁是君華的弟弟,可他卻比君華要殘暴的多了,心狠手辣,暴虐。
“唉,你明天帶著本尊給你的令牌去絕圖帝國,令九羽在哪兒會接應你,至於你的父親……本尊自會有安排。”君燁扣起酒尊,狹長的眸子閃過一抹寒冷,幽幽的看著柳鈴蘭。
“那個……”柳鈴蘭猶豫道,她害怕,害怕說錯話,“吃了六翼媸魔的家夥,是什麼?”
“之獸噬,亡靈係的魔獸,可以隨意進出魔域,但是……它行蹤不定,雖說身份等級不如瑾爾身邊的妖湛這種上古的麒麟鬼獸,卻也是極其罕見的。”君燁微微低下頭,思索道。
“之獸噬!”柳鈴蘭大驚失色,對於之獸噬她並不陌生,當初華炎門有幾頭六翼媸魔就是被之獸噬這家夥吃的一幹二淨,而且還吃掉了許多同門師兄弟,想想她就覺得可怕,可恨。
“怎麼?害怕了?”君燁瞥了一眼柳鈴蘭,無奈地歎了歎氣,“明天你就離開鯉城,這個地方……恐怕……不太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