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喲喲,還說老夫老不死,你比我更老好不好?”花一笑不服氣,睥睨一眼爬到瑾爾腳下的妖湛,這家夥,就知道望女人懷裏鑽。
瑾爾淡淡一笑,附身抱起肥胖的妖湛,輕輕的撫摸他的皮毛,讓一個至尊的鬼獸甘願化成比他低下的動物,真是委屈他了。
“死老頭,終有一天我要把你吃的渣渣都不剩!”妖湛在瑾爾的懷裏,趾高氣揚惡狠狠道,繼續眯眼享受撫摸,不禁打起呼嚕來。
“冰兒,我們帶的藥材什麼的足夠嗎?”瑾爾突然想起什麼,抬頭看著抱著伏羲琴的冰兒,問道。
冰兒微微一愣,隨即淡然一笑,點點頭,“是的,我帶的東西,恐怕大長老知道了會氣的吐血呢。”說著,冰兒放下伏羲琴,伸手隻見一對冰藍色的手鐲。
“這……這是月花宗的雪心鐲!”花一笑輕瞥了一眼冰兒,見到她手腕上的手鐲後大驚失色,“我的小祖宗,你是怎麼從花無言那兒拿到手的!”
“哼,這下好了,一個老祖宗,一個小祖宗,你們月花宗祖宗齊了。”妖湛怪嗔道。
“你……”花一笑被妖湛氣的說不出來話,冰兒抿嘴笑出聲,看著鬥嘴的兩人。
“三長老,你還不了解我冰兒嗎?就大長老那脾氣,他不想給也得給啊。”冰兒淡淡一笑,摩挲著雪心鐲上的寶石,“什麼藥材的,全都在這個鐲子裏了。”
瑾爾滿意的點點頭,輕輕靠著身邊的白淵然,他的氣息在鼻翼間繚繞,心中覺得安定。
而白淵然心中欣喜,低頭看著小鳥依人的瑾爾,心頭湧起瘋狂湧起占有欲,伸手一把抱住瑾爾。
“唉,臭小子,放開丫頭,你們倆這樣我很不舒服。”突然妖湛很不解風情的冒出一句話,惡狠狠的瞪了白淵然一眼。
“呃……”這個妖湛,還真把瑾爾當成自己的專寵了?
見白淵然發愣,妖湛很不客氣的抓了幾下白淵然的手背,輕輕一躍,跳到冰兒的懷中,瞪著白淵然。
“好了,以後就讓冰兒抱你吧。”瑾爾尷尬的笑了笑,低頭看了看白淵然被妖湛抓出了幾道血痕的手,眼底盡是疼痛,“你下手還真重啊!”
“哼,在你成為凰妃之前,都不許你和這個小子太親密。”妖湛道,“小子,憑你現在的實力,還配不上凰妃,到時候有人來挑戰……恐怕……”
“唉,對了,小子其實妖湛還是對你好。”花一笑破天荒符合道,雖說妖湛這個家夥很氣人,但是說的話還是挺有道理。瑾爾將是要成為凰妃的人,怎麼可以為了一點兒女情長而毀了前途?
“這樣啊……”白淵然低眸輕歎,嘴角不禁微微上揚,蕩起一抹苦笑,是啊,他有什麼能耐,他拿什麼保護瑾爾?除非……
“你們別再說了!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我自己清楚!”瑾爾喝道,抬頭看著一臉蕭瑟的白淵然,滿心疼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