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麼進到月花宗的?月花宗防守可是很嚴密。”冰兒拉過瑾爾護在身後,現在瑾爾才修煉毒脈不久,她可不能讓瑾爾出一點事,寧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
聽言,鳳雪鳶邪魅一笑,抬手魂力湧動,綠色的星光籠罩。冰兒和花解語見狀暗道一聲不好,做出防禦狀,卻聽鳳雪鳶輕啟櫻唇:“你覺得你們月花宗那些守 衛能抵抗住我的花靡香?”
“你到底想幹什麼!”冰兒大怒,也有些畏懼,雖說自己七星大魂師的實力還算是不錯了,但這個鳳雪鳶卻是藥人又有魂脈魂力,自己恐怕會吃虧,但為了瑾爾又怕什麼!
“你們都住手!別鬧啦!”瑾爾嬌喝一聲,整個房間立即安靜下來,幾個人看向瑾爾,明顯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威壓,“我相信雪鳶不會對我做什麼,你們不要這樣對她。”
語畢,冰兒警惕地看了看鳳雪鳶,歎了歎氣,轉身坐回床榻上編織衿帶。花解語也不敢貿然離去,他的確不清楚鳳雪鳶是怎麼找到這裏的,不敢讓鳳雪鳶和瑾爾單獨呆在一起。
“你沒和白淵然在一起嗎?”瑾爾拉起鳳雪鳶的手,冰涼的溫度使她不禁打了個寒顫。
“瑾爾……”鳳雪鳶魅眸一片氤氳,突然撲通下跪,“求你,把我煉化成毒魁吧!”
突如其來的跪拜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冰兒奇怪的盯著鳳雪鳶心裏很不是滋味,自從和瑾爾好上了以後,自己也變得和以前不一樣了。
“這……你先起來啦!這麼突然……我還沒有做準備呢。”瑾爾趕忙蹲下身想要將她扶起,誰知她卻像生了根似的,不肯起來。
“我知道我主人喜歡你,如今分散,我就隻能找你了。毒魁的威力比藥人更大,相信我,這對你來說會是一件好事。”兩行清淚順著臉頰流下,瑾爾看的有些心疼,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慰她,“你放心,我主人是沒有什麼不願意的,反而他更希望我成為你的毒魁。來保護你。他的心裏,隻有你。”
“好吧!”望著蒼白憔悴的美人,瑾爾不知該怎麼拒絕她,猶豫了半晌才咬咬牙點頭答應了,“不過我們之間可不是主仆關係,你也自由好吧!”
鳳雪鳶微微一怔,隨即輕點頭,站起來。冰兒有些不悅,但瑾爾的事自己又有什麼資格插手?隻要她願意就好。
“將藥人煉化成毒魁可不像是吞噬煉化藥草那麼簡單,而且還很危險。”花解語見瑾爾答應了,麵色微重。
吞噬煉化藥草還簡單?自己這些天對快虛脫了,雖說能力提高了不少,但身體卻是吃不消。
“那怎麼辦?雪鳶……”瑾爾看了看花解語,又看了看鳳雪鳶。
“我倒是有個辦法!不知道雪鳶姑娘能不能承受住。”沉默一旁不語的冰兒突然開口,邪笑著看了看鳳雪鳶。